然非常受用地翘起了，她简单暴地问封珏：“你刚说的星星，是什么意思啊？”

    封珏就很诚实地告诉她：“爸说最亮的星星不在天上，而在心里。”

    “每个人心中都有好多星星，最亮的那颗，对自己最重要。”

    “妈你就是爸心里最亮的星星啊。”封珏无辜地眨着：“这是爸自己说的。”

    季悠然晃神，腔里的心脏变得很吵，声音大的她自己都能清晰地听到。

    她沉默了几秒，轻声问：“他还和你说什么了？”

    “好多啊！他说你好任的，需要被他着，别人都受不了你那臭脾气，还说你特别吃甜，最摄影，说你拍的照片都特别好看……”封珏一提起陆仲谨来仿佛就变成了话唠，滔滔不绝，语气里还不自觉地带着对陆仲谨的崇拜。

    季悠然正有神地听着封珏跟她说陆仲谨曾经都说过什么，冯莉就走了过来。

    “在说什么？”冯莉笑着问。

    封珏睛里闪着光亮，语气兴奋又开心，自豪地说：“在说爸！”

    冯莉看向季悠然，两人都淡淡地笑了笑。

    后来季悠然和冯莉在附近的咖啡馆坐来聊天，因为季悠然想知和陆仲谨有关的事，冯莉就对季悠然讲了她所了解的。

    “那年他还在住院的时候，有次我去看他，推开门看到他正一个人对着窗。”

    “走过去才发现，他在偷偷掉泪。”

    季悠然震惊地掀起来，神诧异。

    “你知为什么吗？”冯莉故意卖关，笑着问季悠然。

    “因为……分手？”她不太确定地疑问。

    季悠然实在是想不别的原因，因为陆仲谨并不是小哭包，反而是个本不会轻易掉泪的男生。

    冯莉摇摇，话语轻缓又温柔：“那会儿距离你们分手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他的宝宝过得不好，他觉得有心无力，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