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悠然轻抿了，有些失落地如实说：“只是忽然想到，我的相机里，缺了你八年的光景。”

    陆仲谨没说话，只是垂望着她。

    看着季悠然脸上隐隐来的遗憾和低落，他轻叹了声。

    然后抓起她的手来，拉着季悠然楼。

    “嘛？去哪儿？”季悠然茫然地跟着他踩着台阶楼，不解地问：“不回礼堂了？”

    “带你去看新年礼。”陆仲谨说。

    新年礼？

    季悠然好奇起来。

    陆仲谨牵着季悠然的手了宿舍楼，直接拉着她到自己的宿舍房间，关上门。

    陆仲谨用钥匙打开带锁的屉，从里面拿一个纸袋来，递给季悠然。

    季悠然缓缓打开，从里面掏一沓照片。

    没有很多，也就十几张。

    她怔愣住，低看着第一张照片上的男生，穿着的衣，黑的，一净利落的短发，坐在沙发上正低着看手机。

    照片上的他满脸的胶原白，充斥着青的气息。

    季悠然像是有什么应，翻到了照片背面，就看到了几个字：“二十一岁，节。”

    第二张照片中的他穿着一迷彩作训服，正靠着卵石路的灯，撇看向另一边，只有一张线条畅棱角分明的侧脸。

    这张照片后面写的是：“二十一岁，生日。”

    后面的每一张不是“节”就是“生日”，变的只有他的年龄，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增。

    从二十一岁到二十八岁，这八年的每年节和他生日那天，他都会拍一张照片洗来。

    季悠然看着照片上的人由青涩变得成熟，从一个男生走向男人。

    上的制服由普通学员一步步变成武警少校，他的影却愈发笔，目光也越来越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