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嗓音醇厚低沉，透着一金属质，特别抓耳。

    她望着他，看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听着他的声音，越听越觉得有属于卫树自己的特，完全不会把他和凌延联想在一起。

    忽而，他的视线落了过来。

    四目相对，林禾怔忡了片刻，慌忙撇开了。

    她吐一气来，还是觉得有，就拿起放在前的酒来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喝去后才发觉自己喝了一整杯威士忌，没兑可乐。

    林禾咬了嘴，心里有懊恼。

    她酒量一般，兑着可乐还能喝些，纯喝酒会醉……

    卫树唱完走回来时就看到林禾正在很认真地把酒瓶酒杯往远推，他觉得她这个样有过分认真的可，随问了句：“嘛推远？不喝了？”

    林禾听到声音，仰起脸来望向他，包厢里的镭灯来回晃，他的脸忽明忽暗，的眸里闪着细碎的光芒。

    她有反应迟钝地缓慢眨着睛，又扭回，继续往远推酒瓶，嘴里小声咕哝：“你不是他。”

    卫树没听清，他在她旁边坐来，凑近了，疑问：“什么？”

    “你，”她一字一句：“不是他。”

    卫树：“……”

    心里五味杂陈，像是被她一句话打翻了五味瓶。

    他喜她没有把他当成那个人，却也羡慕甚至可以说嫉妒，那个人在她心里这么重要。

    “那我是谁？”他问了句很白痴的问题。

    林禾很乖的回：“卫老师。”

    卫树失笑，忍不住勾了勾。

    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林禾上，几乎一整晚，目光都跟着她，她在哪儿，他的视线就落在了哪儿。

    卫树自己不自知，但是其他几个人却都看来了。

    这会儿他坐在这个角落里和林禾说话，其他人一边唱歌一边你碰我我推你的观察着这边的动静。

    卫树已经察觉到了林禾的不对劲儿来，他问：“你是不是喝醉了？”

    林禾没说话，他又说：“你怎么就醉了？”

    林禾觉得自己把酒瓶推的够远了，就往后靠住沙发背，反驳他：“我没醉。”

    她歪着，仿佛一秒就会睡过去。

    “困了？”他低声温柔地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