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变，“辈说话，有你小辈何事。”

    “这话就更有意思了。”燕来笑了，皇后直觉不好，但她这次并未开，还一副看好戏的样。

    “论年纪您是比我虚三十多岁。可自古便是先论尊卑，后论幼。论尊卑，你是贾夫人，我是平王妃，您一个夫人说话，我这个平王妃还说不得。”燕来敛起笑容，“我先前听到一个传言，贾大人说尊夫人发见识短，还以为是对女的偏见。见到你，我算是明白，我误会了贾大人，也不怪贾大人宁愿守着卑贱的女，也不乐意去正房。”

    贾夫人的脸陡然变得煞白，不禁抬手指着燕来，“好一张利嘴！别忘了你能成为平王妃，你能成为皇后，”转向皇后，“都是谁的功劳！”

    皇后表微变。

    燕来抢在她之前开，“我们一直谨记，百姓的选择，百官的拥，将士们的功劳。”

    皇后神一怔，转向燕来。

    “你不会想说父皇能登基为帝，靠的是你家的几只笔杆，那些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吧。可笑！”燕来嗤笑一声，“连这都不懂，还好意思来质问母后。我真为你到丢人。”

    皇后连忙低，掩饰住笑意。

    贾夫人张结，“你，你——你算什么东西！”

    “她不是东西，她是本的儿媳。”皇后抬起。

    贾夫人：“没有我们的拥，你们什么都不是！”

    “咳！”燕来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随后想到今年乃初元二年，立国才一年多，皇后起初对自己厌恶至极，也不过是无视他。没说什么刻薄的话。想来对她昔日闺颇为宽和，导致贾夫人真以为萧家能住未央，有她一份功劳。

    殊不知萧父没真本事，有世家支持，也不过是昙一现的一方霸主。远远不到主中原，收割江南，立国称帝。

    皇后转向燕来，见他像看傻一样看贾夫人，“我们萧家有今日多亏了你们，你们贾家为何不自立为王？”

    “他们只会嘴上说说。”燕来，“思想上的人，行动上的矮。”顿了顿，“这话贾夫人能理解吗？连这个都听不懂，那我建议你哪来的回哪儿去。”

    ☆、力不从心

    贾夫人的晃了晃，看着要，皇后不由得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