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买不起一个砚台，他们即便想砸锅卖铁，怕是也负担不起。所以要想办去只能免费。

    而燕来不差钱，黑风寨的人差钱，教黑风寨的孩免费可以，教外面的他们绝不会同意。

    燕来左思右想，把他认为可行的法写来，又空整理成册，到休沐日燕来就把平王拽到书房，让他看看自己的计划书。

    平王看到免去一切费用，但学成后要在吉祥阁、如意斋、飘香楼或逍遥居工作三年，三年有月薪没分红，不禁问，“月薪是跟黑风寨的人一样？”

    “不一样，少三成。”燕来见他挑眉，“王爷觉得太少？”

    平王摇了摇。

    “多？”这换燕来皱眉，“伙计本来钱就少，再少三成刚好够自己用。”

    平王：“你有问过别家店教徒弟都是怎么教吗？”

    燕来摇了摇。

    “他们前面和你一样，包吃包住包学会，但师后得免费给师傅三五年。”平王。

    燕来：“一钱都不给？”

    “逢年过节会包一。”平王回想一他知的说。

    燕来忍不住拉张椅坐。

    平王伸手把人拽到怀里。燕来意识挣扎。平王在他腰间拧一。

    燕来一抖就往后倒。

    平王乐了，“还没习惯？”

    “我腰！”燕来瞪着睛看着他，“你不知？！”

    平王摇晃脑，老神在在：“不知。王妃跟本王说说，怎么个法儿，本王给你止。”

    燕来呼一窒，臭不要脸的！掰开他的手就要起来。

    平王悠悠，“是谁把本王拉过来的？”

    燕来顿时老实来，朝他腰上拧一。

    平王笑着在他脸上亲一。

    燕来玩不过他，拨开他的脑袋问：“那些师傅就不怕徒弟不好好？”

    “不怕。每个师傅都留一手，徒弟不好好，想去自立门也难。除非极有天赋之人。”平王。

    燕来闻言摇，“妾觉得要想儿跑就得让儿吃草。只有良竞争才能百齐放。如果只靠留一手来拿徒弟，那只会慢慢走向消亡。”

    “那你这个当师傅可就少赚了许多钱。”平王提醒他。

    燕来笑：“妾不差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