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气？本王真有事。”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握住他的手，“改日再难受，本王任你打你骂你掐可好？”

    燕来朝他腰上掐一，“妾敢骂你？”

    平王忍着痛笑着说，“敢啊。你就骂你个死老——”

    “这是骂你？”燕来气笑了。

    平王：“打骂俏也是骂啊。”亲亲他的脸颊，“这小再闹你，回来我收拾他。”

    “刚才还说是女儿。”

    平王呼一窒，犹犹豫豫：“儿女儿都行。可对你来说不一样。日后萧淼再嘲讽你，你就可以说，我不如你，什么都不如你，你倒是生个儿来啊。”

    燕来忍不住笑了。

    平王见状也不由得跟着笑了，“你还可以说，你就算生个儿也不如我。我的儿一生就是世爷，你的儿是什么。”

    “你妹妹若知你这样说，会恨不得吃了你。”燕来提醒他。

    平王：“你不说谁知。”顿了顿，“本王不想要女儿还有一，我担心她大后跟萧淼一个德行。不论你日后生几个，本王都不希望有女儿。要是跟她一样，本王不敢保证会不会死她。”

    燕来心底很是意外，没想到平王比他还烦萧淼，“她又什么了？”

    “母后不惜为她刁难闺中密友，她不念母后的好，这些还不够？”

    燕来：“这都是去年的事了。”

    “那就说今年，她那个夫君的妾又怀上了。”

    燕来抬起。

    “比你晚一个月。太医来给你把脉的时候跟本王说的。太医有个徒弟在城里开医馆，颇有名气，贾家请他诊来的。”平王，“本王担心你听了心烦就没跟你说。她这次没跟贾家闹，也没去找母后，上赶着照顾那个妾。”见燕来瞪大双目，“难以想象？”

    燕来连连，“如果是妾，别说驸的通房，王爷的庶妃妾都不会睁看一。如果妾跟公主一样不，想抱养她的孩，也是多安排几个人照顾她。”顿了顿，试探着问，“她脑没病吧？”

    “没病。大抵认为母后不是她亲娘，不可能真心为她着想。”平王，“也有可能认为爹娘不如夫君亲。爹娘不能陪她一辈，夫君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