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

    现在郁恪一个妃都没有，大臣们便急了，说新帝后里空无一人，着实不合规矩。

    楚棠有奇怪，这些东西应该说给郁恪听吧，为什么匀到国师府来了？

    往一看才明白。那大臣说：“……微臣连上三奏章，皇上都未曾同意，接连驳回。圣上将国师奉为帝师，望国师为国家计，劝皇上早日选妃，为郁北开枝散叶。”

    原来郁恪知这事啊。

    也不知他为什么拒绝。楚棠将这几封劝选妃的放到未理的那一堆，留给郁恪自己批阅。桌上的折都整理成了两份，楚棠这才微微放松来，靠在椅背上，端起茶杯，却发现茶杯空了。

    门突然被轻轻敲响了：“国师。”

    “来。”楚棠。

    许忆来，安静无言地给他换了新茶，正要悄悄离去，却听到楚棠唤他：“许忆。”

    许忆回：“国师有何吩咐？”

    楚棠打量了他的脸。此前忙碌，他忘了要和许忆说什么事了，现在看到他略微苍白的脸，这才想起，问：“你的最近有恙吗？”

    许忆跪，说：“谢国师关心，属无事。”

    方才他倒茶时，楚棠明明注意到他臂膀行动有碍，回想一，好像从一个月前他的脸就开始有问题了。

    “你过来。”楚棠坐到榻上。

    许忆换了个方向跪，只是依然僵直着背，没有靠近。

    楚棠语气没有一丝波动：“过来。”

    许忆手指蜷缩了一，随即膝行至楚棠面前，俯首低声：“主人。”

    “把上衣脱掉。”

    许忆面无表的脸上似乎闪过几分慌：“主人，不可……”

    楚棠不说话，仿佛是懒得说了，弯起指节敲了敲桌。许忆一僵，慢慢伸手解开了上衣，微微侧过。

    暗卫常年习武，材都很健壮伟岸。许忆也是，脱了上衣，宽厚的肩膀，背像大理石一样结实，好看而有力量。

    只是他的背横亘着数十红痕，密密麻麻的，狭似鞭，红又不血，像是一刻就要迸裂开来。

    楚棠淡淡问：“如何受的伤？”

    许忆如实回答：“属去千机阁领罚。”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