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那……国师可说过什么与臣相关的话吗?”
郁恪转了转了笔,说:“没有。”
容约脸煞白,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是臣失态了。”
郁恪说:“无妨。”
容约问:“陛
对国师之位如何
置?”
楚棠既然离开了,也上折卸了任,便是再不回来任职的意思了。此位空悬,难免底
的人起心思。
郁恪果断:“不
置。这个位
是他的,改天他若回来……”
两人均是呼一停。
郁恪止住了话语,说:“改天谁有能力了,自然有别的官职给那人,不必肖想国师的位
。”
“是。”容约应,很快他便想起之前自己意识到的皇上和楚棠之间的不对劲,沉
片刻,说,“臣再斗胆问一句,陛
对国师,是否……是否有逾越师生的
谊?”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沉着,丝毫不畏惧,仿佛已经
了决心,冒死也要问
这个问题的。
郁恪也不恼,反而笑了,却更让人捉摸不定:“左相何
此言?”
容约沉声:“陛
似乎对国师格外在意,且……陛
久未纳妃,心中是否已有中意之人?”
“关国师何事?”郁恪轻笑了声,挑了挑眉,大方,“左相你这么揣测朕,就不怕掉脑袋吗?”
容约跪:“臣惶恐。”
郁恪生气就好,被臣冒犯,污蔑他对自己的老师有令人不齿的心思,是个人都会生气,何况是一个皇帝。若郁恪对国师确实有那
心思,想必也不会这样大方。听到郁恪这番话,容约着实松了
气。
郁恪:“朕知
,你也是为国师好。”
他凝视着容约,话语听着就像一个开明的君主,丝毫不怪罪臣的冒犯。
容约:“谢陛
宽宏大量。”
等容约退后,郁恪才收回目光,转
看向窗外。
他说的没有错啊,他对楚棠确实有逾越师生的谊,可楚棠从不接受,所以这份
谊就不关楚棠的事。而且,他现在也没那个心思去和
敌明争暗斗,倒不如让容约明白楚棠的心思,自己打退堂鼓。
窗外的海棠树枝桠上挂着雪,端还有一朵枯萎了的海棠
。
郁恪沉凝如冰的神柔和了一瞬,他收回视线,拿起桌上放着的一块玉石和雕刻刀,接着没完成的纹饰继续雕琢。
他也不知刻了多久,圆
的玉石上,慢慢显
一朵海棠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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