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竞争那个位置，这么大的事，又不是你爸一个人说了算，在他们中，这些考就跟玩一样，犯错被换，还能找找关系驳回的……”

    母亲和大哥的对话声渐渐远去，褚毓见父亲还没走，有心虚。

    褚兴檀一正气，往那一站，不说话也很吓人。

    褚毓弱弱的叫了声，“爸。”

    褚兴檀盯着他看了良久，才：“借助其他队向导取报，能耐啊。”

    褚毓差直接跪，“我没有，我冤枉！”

    “四皇的换人申请，上面的人都看过了，现在就在我手里，你冤枉？”褚兴檀没有发火，只是告诉他事实。

    褚毓张了张，反驳不了。

    “褚毓，你知安抚果这件事，如果是真的，影响会有多大吗？”

    褚毓诧异，“颜君泽把这事儿报上去了？”

    “他比你看得远，安抚果若是真的，肯定会犯不少人的利益，假如当事人，因为你们的行为遇到危险，帝国失去的，很有可能是挽救无数哨兵命的机会，这些事，你们在胡闹的时候，有没有想过？”

    褚毓的脸有发白，他没想那么多，他只是觉得好奇，在今日之前，他甚至带着怀疑的态度，他并不相信真有这样的果。

    “同为竞争者，四皇的光要于你，你该庆幸当事人没把安抚果列为机密，不然你重大机密，连竞争那个位置的资格也没有。”

    褚毓明白颜君泽这么的目的了，除了想换掉席岳之外，最大原因，恐怕是想让层重视这件事，必要的时候，能够保护江寒轻的安全。

    褚毓到羞愧，“这事我有责任，甘愿受到罚。”

    *

    回去的车上，席岳依旧满腹委屈。

    “妈，我该怎么办？真的要让位给那个废吗？”

    沈霏坐姿优雅，端起小几上的茶抿了一，“你现在是连废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