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国的绝大多数人都留着发，无论男女。因此，短发现代人装束的萧昀天看起来风格迥异。

    “发是好看，但是上战场和活的时候总觉得会很麻烦。”萧昀天随手撩了一白疏羽的发，“不过，”他诡秘一笑，“皇上还是留发最好看，‘白直’，简直就像仙女一样……”

    “仙女？”白疏羽有懵，他皱了皱眉，“朕可不是女人。”

    “唉，这个词重在前一个字，‘仙’。皇上要是不喜的话，叫‘仙’也可以。”

    白疏羽难得被他说得笑声来：“行了，好容易凝成人形，就一个劲地贫嘴。”他搂了怀里的团，“朕还是喜小团——虽然呼噜呼噜的不知所云，但总比现在要安静一。”

    萧昀天也笑：“皇上嫌我吵，我不说话就是了。”他靠上前去，像白疏羽搂住团一样，把皇帝轻轻地搂在自己怀中。

    白疏羽惊：“萧昀天，你……”就见那人的脸轻轻地贴上了自己的脸，一时间只听见彼此略为急促的呼。他觉到自己的脸发。大概又脸红了吧。

    他听到萧昀天在自己耳畔轻声唤：“皇上……”

    白疏羽有些张地：“嗯。”他被无数人叫过无数次“皇上”，可今日这词听在他的耳中却牵引起心奇怪的悸动。

    “皇上还记得吗，之前想亲听我说的话……”

    白疏羽立时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向来淡定的他有些慌起来。修的手指地攥住萧昀天的衣服，他刻意维持着与对方间隔的距离，却又舍不得让他离开。

    朕在想什么呢？——到底是推开他，还是想要留他？

    不知。

    萧昀天注意到白疏羽轻微的颤抖，笑了笑，说：“皇上你别这么张，得我也好张。”

    白疏羽咬了咬朱的，：“是你要找朕说话，你自己张什么。”

    萧昀天用一只手轻轻抚过他的脸颊，让白疏羽抬起脸。他看着那双淡的眸，与他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