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商谙神闪了闪，错开视线，喝了掩饰绪波动。

    “我……不是这个意思。”

    平时外面都是酷暑，不是闷就是暴晒，正常人不想离开空调房也是正常。

    只是觉得今天天气这么好，在小园散散步，应该不错。

    而且……

    商谙垂看去，那张印着所谓原著的两页纸，卷成了筒状，还被游柚攥在手里，吃甜品的全程都没松开过。

    他以为游柚没有这么在意这些的。

    “451有没有跟你说过，有完整灵魂，和智能数据支撑的角之间，最大区别是什么？”

    游柚摇摇，“我觉区别还是明显的，大概是没有灵魂会更笨吧？就像机人？”

    451在旁边用无声的文字信息吐槽，然后飞速撤回。

    游柚瞪它，“451你刚才是不是在说我坏话！否则你撤回什么！”

    451嗖地一把自己藏后台程序里。

    商谙笑着摸摸他，“它说其实有灵魂的更笨一些。”

    游柚表逐渐变凶。

    商谙：“因为他们本质是机人，计算能力，和数据存储的能力，只要需要的话，都是远超人脑的。”

    游柚，信了。

    商谙：“这个世界的角数据，是因为被我影响、取了能量，才会看起来更加死板，其实他们完全可以比真正的人类更聪明，足够以假真，甚至能模仿人中扭曲暗、缺乏逻辑的一面。”

    游柚了个举手提问的动作，“那真正的最大区别是什么？”

    商谙：“自主意识。”

    游柚满问号。

    商谙：“有了灵魂，就能够拥有自我，灵魂的力量越大，不可抗力对其造成的影响力，就越小。”

    “原来如此。”游柚若有所思，“怪不得觉最近好像很太平……”

    就算之前的原著是假的，但那些重要的剧节，必然会发生的事件，都是写在大纲里的，总没有错。

    可最近看来，反派炮灰们都没有怎么搞事，网上的舆论也一直没有集中在商谙上。

    原来，是大家都不剧的工人了。

    “很快，不可抗力就会变得无落脚，并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商谙低声勾画未来的蓝图，两手握，拇指在手上轻，“到时候，就再也不用原本的命运是什么了。”

    游柚想了想，似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