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显然已经没有机会慢慢审问。

    砂石：“池罔，我会消除他与你接时的所有记忆，你该离开了！”

    难就只能这样离开了吗？

    付了如此代价，换来的蛛丝迹，却又指向了更大的谜团。而他的问题，却只有前这家伙可能知答案。

    砂石：“随时准备撤离，池罔，我要持不住了！最后一百个数！”

    池罔重新看向百晓生。

    百晓生警觉：“你想什么？你不能杀我！”

    池罔笑了：“为什么不能杀你？”

    那笑容传递一气场，那是者俯视蝼蚁的自信和从容，让百晓生不寒而栗。

    百晓生已经不择言：“——你不能杀人！庄衍临死前给你的最后遗言，就是叫你不要再杀人了，所以——你不能杀我！”

    这句话的瞬间，池罔脸就变了。

    他与庄衍两人的旧事，世间分明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

    然而前的百晓生，却在时隔七百年后，清清楚楚地说来这最隐蔽之的秘密。

    百晓生受到了自己的力量逐渐复苏，很快就会脱离桎梏，再接再厉：“这七百多年里，你从没杀过一个人，一直遵守着他最后对你的嘱托！你今日不能杀我，因为你不会违背庄衍的遗愿——唔！”

    池罔单手掐住了百晓生的脖，叫他一句话都不能再说来。

    “可是，你知这么多不可能被人知的秘密，就连我力被走，你都能第一时间知，并立刻行换榜……”

    池罔睛一变得煞红：“你……又真的是人吗？”

    百晓生倏地睁圆了睛。

    池罔伸了另一只手，击碎了他的肋骨，毫不犹豫地穿透了他的心脏。

    百晓生不敢置信地向看去，池罔的手臂穿过他的膛，将他整个人串起来举在空中。

    鲜血以穿透的伤为中心，像爆炸一样地在屋中飞溅开来。

    池罔红着睛，侧过来的半边脸上，温的血还在顺着他脸上的弧度向。

    他却了一个几乎有些纯真的笑容。

    “你算什么东西呢？”池罔轻轻笑了，“也和我提他的名字？”

    百晓生搐几，动作慢慢微弱来，直到再也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