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灶台的火，把给楼上那个年轻男人煮的面条盛来，“我会让你妈妈在我和你之间选一个，而她一定会选我，我再把你送到随便哪家福利院去就行。”

    “但我不想让她为难，她那时候很想当一个母亲。”

    这简直比观彻卜的卦还他妈扯淡，肖池甯笑问：“那后来她怎么又不想当了？”

    “终于反应过来还是自己的人生最重要罢了。”肖照山把面和调料搅拌均匀，“我们这二十年一直都是这样过的，你也不能改变。”

    肖池甯恍然大悟般替他概括：“哦，事业最重要。”

    “不止事业，包括和。”肖照山对此毫不避讳。

    他了双崭新的筷，端着面碗过肖池甯的肩膀走厨房，才上了四级楼梯便被后者叫住了。

    “可你的事业还不是一团糟？”

    肖池甯仰看向停在楼梯上的肖照山，灯洒了一束光在他上，使他浴袍外的脖颈和膛显圣洁的柔和线条，影中的脚踝和手腕桡骨又锋利得宛如刀刻。

    这一好似不会衰老，岁月反倒如虎添翼地向他的肌群中注?了名为岿然不动的白质。

    然而，越是不动，肖池甯就越想看它动，让它，迫它风雨飘摇。

    他讥讽：“肖照山，你停笔不画其实是因为你画不了，对吧。毕竟‘天才的蛰伏’比‘天才的陨落’好听太多了，不是吗？”

    肖照山眉宇间藏着一丝不悦，他侧转朝向肖池甯，低审视了一番陌生的儿的脸，忽而问：“你就这么想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吗？”

    于是肖池甯这才看到他左边锁骨被浴袍挡住的红吻痕，艳得几乎让人挪不开。他瞧着那儿，意味地摇了摇，以牙还牙：“那倒不是，我要想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没必要这么费劲。我只要和我妈上床就可以了。”

    就是这样一个神奇的东西，可以使人们了解到之前，就甘愿奉献的全所指。同样纵横场的肖池甯没理由不到。

    “是吗？”肖照山闻言，难得在无动于衷之外扬起了一个与梦境中相似的微笑，“她周三结束差，到时你大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