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毒品试一试。”

    “试一试。”吴副队意味地咀嚼着这三个字，“你试了吗？”

    肖池甯再次看向肖照山，沉声：“没有。”

    “你没验货？”

    “没有。”

    “没验货就直接转了三万块给他？”

    “嗯，喝醉了。”

    肖照山知肖池甯是在说给自己听，闷了一晚的心里逐渐敞亮了。

    “怎么最后又没试了？”

    “后悔了。”肖池甯说，“突然想起一个人。”

    “谁？”

    肖池甯的睛就没从肖照山的脸上移开过。

    他答非所问：“想起他让我别能让他把我送局里的事了。”

    肖照山觉得不可思议，肖池甯半边悬在断崖边上时居然想到了他。

    吴副队被他他我我的绕了，默认过这一茬，问：“你是怎么知程连和李东上有毒|品的？”

    “我从卫生间来，看见他们就坐在卡座里，用锡纸和。”

    “呸！放！”程连再度挣扎起来，激烈地反驳，“你他妈就是想搞我！|你妈！”

    吴副队没给他好脸：“我问你了么？没问到你你就给我闭嘴。”

    “继续。”他看回肖池甯，“当时卡座里还有别人吗？”

    “没有。”

    “酒吧老板没制止？”

    “没有。”

    同事忙着压人，吴副队又当审讯员又当记录员，把他的话挨句写了来。

    “你知程连和李东的是什么吗？”

    肖池甯正视他，答：“不知，是什么？”

    “可|卡因。”吴副队想起一个疑，“你本来想买多少？”

    肖池甯埋，抬起被桎梏的双手，抓了抓漉漉的额发：“记不清了。”

    “谁给你报的价？”

    “他。”肖池甯重新抬，指了指黄。

    吴副队问黄：“是这样吗？”

    黄不肯定也不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