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当一辈他的十七号，直到我死。这本不叫‘最好的办法’，这分明是最坏的打算。”

    董欣倦然：“赔上自己不值得，你非要跟他同归于尽？”

    “谁说我要和他同归于尽？”肖照山挑眉，“我就不能把他从悬崖上推去吗？”

    “董欣，一个人只要说了一句假话，那么他剩的真话也会变得不可信。”肖照山沉沉地说，“最简单的方法最有效，我没工夫跟他玩儿心机玩儿厚黑那一。他不是要我复么，好啊，我复，要多风光有多风光。”

    “我会让无数人知我肖照山，让无数人相信我肖照山。到那时候，依附于他的人再多又怎样，我还是可以让他为万夫所指，被众人唾骂。”他笔直地盯着董欣，双雪亮，“你知，再凶猛的老虎都可能被蚤咬死。更何况是千千万万只蚤。”

    “你这么快就醉了？”董欣难以置信，“你以为你还是二十岁？你以为你还能重来过？你以为他上回从位上退来是怕你揭发他？肖照山，他不是因为你，他只是为了自己可以更肆无忌惮地圈钱。”

    肖照山将杯底的威士忌一饮而尽：“我有证据，有人脉，有名气，我为什么不能重来过？大不了再和他谈判一次。”

    董欣观察了他一会儿，嘲讽地了：“哦，谈判。上回和他谈判完你怎么样了，牢坐得舒服吗？画不了画开心吗？这次呢，你打算付什么代价？”

    “你放心，起码不会再去蹲监狱。”肖照山伸拇指抹掉上的酒沫，轻松地说，“肖池甯太不让人省心了，我要是不在，他能把天翻个个儿。”

    董欣就奇了怪了：“你到底哪儿来的自信？”

    “不是有句话叫，女本弱，为母则刚？”肖照山笑了笑，竟是意气风发的模样，“我可能也差不多。我现在觉得我无所不能。”

    “无所不能？”

    “嗯，无所不能。”

    董欣没当过母亲，然而这一刻，她觉自己奇迹般地被肖照山勾了一斗志。

    她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兑过的烈酒，沉默半晌才问：“那你行到哪一步了，方便透么？”

    “拉面去安排营销了，月底网上应该会发我复的通稿。”

    “不要曾经天才画家的包袱啦？”

    “面和活着，当然是活着最重要。我们俩总不能像肖池甯和他的朋友一样，只活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