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助理赶忙抱杯喝了一表忠心：“岳总，是我托大了，我会让他们仔细跟的。”

    岳则章把巾扔藤筐，从案边起来到落地窗前。

    窗外是雨绵绵的黎，他望着那一朵朵渺小的、五颜六的伞，沉声指示：“去查，举报池凊的究竟是谁，她为什么一声不吭地要和肖照山离婚。还有，最重要的一，他们要怎么分割财产，肖照山名有多少投资划到了池凊名。让十七号附近的暗哨都张起来，等你把他们的动机挨个查清楚了再说一步的事也不迟。”

    “明白。”李助理颔首。

    岳则章背着双手在窗前凝望片刻，最后仍是闭上，不自禁地叹声：“哎，我的照山似乎没我想象的那么善良啊。”

    第五十三章?

    即将迈新年，国外忙着迎接圣诞，国忙着迎接元旦，国外国两跑的李助理却哪个节都过不上。

    一个月前他就着手在查池凊公司的税务问题，事实如他所料，不过是私企间惯常的手段。

    “所以可能真的是被竞争对手整了。池凊自己查到的消息和媒公开的一致，也是群众举报。本来钱就能解决，但池凊运气不太好，恰巧碰到了新上任的工作组组查网络检举登记工作，这个案被他看到了，他就亲自受理了。”

    岳则章坐在别墅的园里听完，未作任何评价，而是叹：“江后浪推前浪啊。”

    李助理知他必有后话，识趣地保持着沉默。

    “税务局和药监局今年换了血，还没我的人，”岳则章吩咐，“你去挑几个脑袋够用的，把他们安排到合适的位置。”

    所以李助理这一个月都在国，打着中井的旗号到社，意一些既有野心又有所忌惮的年轻人。

    这样的酒桌上最不好打开的是心扉，最好打开的是气氛。只要酒好菜好态度好，是人是鬼都能说自己掏了心窝。

    李助理这天就是从一个话都捋不清了还拍脯保证自己没醉的人中，一回听说了肖照山人的名字。

    “叫陈渝，是个刚本科毕业的男孩儿。”

    岳则章拿着把园艺剪，正慢腾腾地修理园里的杂草，接电话的是他的另一个私助。

    “岳先生让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