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一遍遍抚摸肖池甯的额，突然说：“小朋友，你该剪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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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爸爸什么都会。”肖池甯装作稚气地呛声，“他无所不能。不信你等着！”

    肖照山翻了个格住他的咙，凶狠：“你是不是欠揍。”

    肖池甯拿手挡住他不断压的膛，毫无说服力地威胁他：“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

    他门把手，用肩膀撞开了门，然后一个转把肖照山推了去。肖照山反应迅速地拉住他的手，利用惯让他倒在自己怀中，随即收手臂后退几步，同他一起摔床里。

    他气不过，猝不及防咬了一肖照山的。

    肖照山并不觉得痛。他把肖池甯压在主卧的房门上，掐了掐他的，好笑地问：“小混什么呢？”

    肖照山闻言，停了动作敛了笑容，在冷冽的月中久久地凝望他。

    肖照山第一次玩这样，顿时被他挑逗得|望涨。

    从郊区回去即使不堵车也要开半小时以上，更何况他们一度绕了远路。肖照山一路疾驰，到小区地停车场时，距离新的一年只剩六分钟。

    肖池甯仰着呼，在他兴奋地拍起了床：“对对对！就是这样，爸爸快|我！”

    车上没有和，肖池甯见他|胀得，便想缩到方向盘面帮他来。

    没有时间再能浪费，他们甫一踏电梯，就心照不宣地烈拥吻起来。

    肖照山间发低低的笑声：“你以为你爸爸是谁，有多大的本事？”

    小混立刻戏，在他的桎梏奋力挣扎，唔唔唔地喊救命。

    电梯门打开，两人仍不愿分开哪怕一秒。他们贴、脚尖对脚尖地走轿厢，急到输了四次密码才把家门打开。

    肖照山把肖池甯抵在监控画面的边缘，用后背挡住镜外可能存在的窥伺，把他吻至双颊通红。

    肖池甯趁他酣，猛地打掉覆在自己上的大掌，手脚并用地爬到床，一掀被遮住了自己接近全的，瑟瑟发抖地求饶：“叔叔你放过我吧，我爸爸有很多钱……我给你钱，你不要|我……”

    肖照山被他发|的样逗笑了，是变了脸窜起来捂他的嘴，拒绝：“我不小混，只中小男生。”

    肖池甯不答。

    “比你刚来北京的时候了好多。”肖照

    肖照山近乎恩地回吻他、他，要让他在冰冷的冬夜里为活着而燃烧。

    肖池甯有接不上台词：“什么？”

    他三五除二地扒了肖池甯的校，轻着他的脖说：“老实，叔叔疼你。”

    过去他为了迁就池凊，睡了二十年的床垫和枕，现在肖池甯为了迁就他，特地选了床垫和枕。两个大男人天旋地转扑通一摔，后背俱是痛到发麻。

    肖照山却疾手快地把他拉了起来，抱着他说：“不用，我们回家。”

    肖照山把手伸被里，轻而易举就握住他白袜包裹的脚踝，把他拖到自己，不屑地笑：“钱算什么，不如跟叔叔好，叔叔让你舒服。”

    “老东西！床要塌了！”肖池甯大叫。

    家里温如，他们在黑暗中摸索着褪彼此的衣衫，不不顾地扔到地上。肖池甯由此想起了几个月前肖照山也曾与陈渝和池凊这般缠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