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和他惊喜的发现。

    肖照山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突然更兴奋地问他：“你爸爸对你那么好，他叫过你宝贝吗？”

    肖池甯太喜这样全全、回回到底的|了。他舒到额发透，尖微翘，除了从传来的“咕叽咕叽”的声，本听不见其他的话。

    肖照山也不介意，自顾自地一步收指尖，把他的手牢牢攥在掌心，不厌其烦地叫他宝贝。

    肖池甯没想到老东西来真的，说不上班就真撒丫了他一晚。他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肖照山抱他去洗澡的时候，低亲了亲他的眉心。

    然后他便昏昏沉沉地睡到了现在。

    昨晚没拉窗帘，透亮的日光刺得他不得不醒来。他原本以为是太了，结果睁开才发现，那白晃晃的，竟然是雪。

    今年冬天北京的初雪在十一月，他们搬家前。不过那次是雨夹雪，不如今天这般洋洋洒洒，这般清晰可见。

    肖池甯虚看着窗外发了会儿呆，一只手不期然地从后搂住了他的腰。

    “终于醒了。”肖照山把搁在他的肩膀上，也看向了外面的雪。

    “几了？”肖池甯哑着嗓问。

    肖照山从枕摸手机看了一：“午一三十七。”

    肖池甯翻拱他的怀里，指控：“等放完假看你起不起得来。”

    肖照山用胡茬的颌在他蹭了蹭：“我们中老年人觉都少的。倒是你，上学别迟到了。”

    “我不，从今天开始我就是艺生了。爸爸你快给我找一对一辅导，我要在家里恶补专业知识，不去学校。”

    “好啊，我给你找。”

    肖照山睡醒之后就在考虑这件事，他试着提议：“不过，还是报国外的艺术院校吧。等你准备好作品集、考到语言平证明，我们就国。”

    肖池甯立安静来。

    肖照山怕他又误会，便补充：“放心，我会和你一起去。要是有机会，我们脆就在国外定居来。”

    肖池甯问：“你不要你的画廊了吗？”

    肖照山用手指梳理着他后脑勺上的发，轻声说：“转手给别人也好的。”

    “是不是因为昨天的事？”肖池甯从他抬起来，“你还没告诉我。”

    肖照山不想在新年第一天就用这糟心事让他担忧。

    “我就快理好了，没事。”他说。

    肖池甯不问了：“好，我尊重你，像你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