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外婆知我和池凊离婚了，她说要把你带回杭州。”回到家里，肖照山说完来龙去脉，又问了肖池甯一遍，“你想回去吗？”

    肖照山盘起手看他备菜：“她是你亲外婆。”

    肖池甯一惊，生地扯了扯嘴角：“怎么可能……爸爸你到底怎么了？”

    肖池甯从塑料袋里拿一块，低仔细辨认了一会儿纹路：“带坏我什么，烟喝酒泡男人？”

    “你是装傻呢还是真傻？”池凊，“我现在这么讨厌他不都拜你所赐？是谁大半夜为了他打电话来跟我吵架，把我骂得猪狗不如？是你吧。”

    肖照山活活被她给气笑了：“是啊，哪儿像你这个当妈的，从上割块来就觉得自己得上‘伟大’了。”

    “等等，”肖池

    肖照山把他箍了：“让我抱会儿就告诉你。”

    他逆着纹路将切成薄片，见怪不怪地说：“这些我在杭州就学会了啊，真用不着谁带坏。”

    “原来我名字这么好听的吗，叫那么大声。”池凊不为所动，“肖照山，几日不见脾气见啊。怎么，把肖池甯当宝贝舍不得他走了？”

    肖照山欣赏着他的刀工，疼的症状都好了不少：“你外婆一咬定我是个抛妻弃的负心汉，怕你跟着我以后娶不到老婆。”

    肖照山心彻底转晴，应：“嗯，你不走。”

    “教室就那么儿地方。”肖池甯想推开他，“诶，肖照山同志，你别转移话题。”

    肖照山忍无可忍，狠狠捶了一方向盘，冲着手机话筒怒喝了一声：“池凊！”

    “肖照山！”池凊一拍办公桌，从椅里站了起来，“我去杭州看望肖池甯的次数比你多，我给肖池甯的钱比你多，是我可怜肖池甯才没持把他送国的——是我，你听清楚，是我！”

    “所以，如果真要打官司，我准备把她拖到四月份之后，等你成年就好办了。”肖照山倚着厨房的门框说。

    肖池甯转回去继续切菜：“反正我不会走，你让她趁早死了这条心。”

    谈话破裂，池凊并未允诺去劝裘因就挂了电话。

    肖池甯猛地回，举着菜刀眯了眯：“爸爸你再说一遍？”

    肖照山猛地抓住他的手，抬看向他，轻声问：“肖池甯，你想回杭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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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照山低笑了笑：“我又没有提‘女朋友’三个字，你这么什么？”

”

    肖照山冷笑：“你确实猪狗不如。”

    肖池甯站在池边洗芹菜，都懒得回：“别问了，不想不想不想。”

    “老东西还黏人。”肖池甯臭地哼了哼，老实地收了劲让他抱。

    肖池甯一上车，便看到肖照山脸上乌云密布，望着黑掉的手机屏幕神。

    肖池甯把切好的芹菜装盘里：“你还是我亲爹呢！”

    “不是，我没懂。”肖池甯把洗好的芹菜拿到案板上飞快地切成段，“老不死的凭哪不让我和你一起过？她以为她是谁？”

    肖照山间的那闷气总算咽去了：“她觉得我会带坏你。”

    “怎么了？”他把书包往后座一扔，伸手在肖照山前晃了晃，“不开心？刚刚电话里不都好的吗？”

    肖照山俯抱住他，似叹息似庆幸地说：“没怎么。你值日得快啊，我还以为要等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