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他拿手机抬起肖照山的，让他看向自己，“为什么，肖老师，我为什么不能像我的同学那样普通地大？我为什么不值得你们付一？我为什么注定要被你们丢弃在异地？你说说看。”

    肖照山的中无风无雨：“我没有不你，是你不信。”

    肖池甯收回手，别开脸轻蔑一笑：“最近我老是在想另一件事。”

    他起走卫生间：“如果半年前我没有来北京。”

    然后他拿来了一把早上随手放在床铺上的折叠式果刀，扔在肖照山脚边。

    “如果我当时没有和你上床。”

    “如果我没有非要留在这儿，”他重新盘坐来，双肘斜搭在膝盖上，“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像现在这样，在这儿谈什么不的吗？”

    “但是你来了，我们上了床，你留在了这儿，”肖照山一目不错地望着他，“我也你。”

    松散蓦然不再，肖池甯颌绷、脸铁青，不肯认输地与他对峙起来。

    肖照山看见他此刻就像个为难的帮凶，隐忍写在了眉间的山川，仿佛正在踯躅是否该参与的这场劫持。

    “啪！”

    割的沉默中，肖照山的脸突然被一记不留面的耳光扇向了侧边。

    “少他妈这么看我。”肖池甯俯到他耳旁，明明咬牙切齿，声音却很慢很轻，“晚了。”

    他说：“这是还你那天给我的一耳光。”

    肖照山第一次知挨上一记耳光竟然可以如此令人惊怒。他左颊燃着火，灼烧的火苗烧得他愈发闷气短、目眩。

    “好了，现在可以一个环节了。”

    肖池甯与他拉开距离，脸上的畅快又全回来了。他再度起，去餐厅的斗柜里翻了国庆时肖照山从山里带回来的烟丝。

    他站在镜前，背对肖照山，熟练地卷烟：“标准剧本，肖老师，到你问我了。”

    肖照山呼几次，好歹平复了怒意，沉声问：“你在汤里了什么东西？”

    肖池甯专注于手里的活计，也不抬：“好东西。”

    “每天两粒阿普唑仑。”他带着一支卷好的烟走回淋浴间，递到肖照山嘴边，“昨晚的汤还额外附赠了一迷幻剂，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