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让人——甚至或许仅限于一些锐细致的人——有可能产生一“去”他者的冲动。

    是冲动。发誓努力学习、突然辞职去远行，亲吻、拥抱、繁衍，决定、选择题、改变人生轨迹……生活就是无数的冲动的组合。

    这一刻，肖照山正被大的冲动裹挟着。

    “小甯……”

    生平第一次，他竟有些手足无措。

    一方面，他想找一些更妥当、更余地的词来教导肖池甯：这是世界上比“对不起”更难真正到的三个字。然而另一方面，这件事也可以无比简单，只要那个“你”是肖池甯。

    肖照山为这一瞬间的犹豫而自责。他要抓住冲动的尾。

    “宝贝，我也你，世界上最你。”

    “但这不是生日贺词，”他吻了吻肖池甯动容的眉，定地说，“这是我的求婚誓词。”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足为外人也[3]。

    ——

    [1]自白居易《琵琶行》。

    [2]化用自李宗盛《新写的旧歌》歌词：“两个男人/极有可能终其一生只是得像而已/有幸运的?成为知己/有不幸的?只能是甲乙”。

    [3]自陶渊明《桃源记》。

    ????作者有话说：[1]自白居易《琵琶行》。?[2]化用自李宗盛《新写的旧歌》歌词：“两个男人/极有可能终其一生只是得像而已/有幸运的?成为知己/有不幸的?只能是甲乙”。?[3]自陶渊明《桃源记》。?【谢@古早青鱼?@seimei?@我追的都是你爹?@看见什么吃什么?投喂的“完整版才可见”牌医用绷带】【文中提到了林丰俗先生的《节近端》，没错是我夹带的私货，个人非常喜，大家也可以去网上搜来看看。】

    第七十五章?（番外五：与风同起贺佳期）

    【04/06】

    肖池甯睡了十个小时，醒来后天又了，看是要继续雨。肖照山似乎没有行的打算，正安静地坐在房间里的书桌边画随笔。

    肖池甯翻了个抱着被看他，发现他的左手无名指已经上了对戒中的另外一只。

    “你在画什么？”他问。

    肖照山也不抬：“你。”

    “画我？”肖池甯咧开嘴笑，“画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