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一句话也说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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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额娘像一只发怒的老虎一样瞪着我。”女人满脸愉悦地笑容，“我看到她愤怒却无能为力的神，真的是太开心了。”

    弘晖只觉得自己像是坠到不见底的冰窖里，冰冷刺骨地寒意钻四肢百骸。

    “你知我参加选秀王府是为了什么？”女人嘴角噙着温柔至极的笑容，“是为了报仇，为了给我娘报仇。”

    女人自顾自地说：“我娘受父亲的，你的好外祖母和你额娘就对我们母女恨之骨。她们趁父亲门办差离家几天，就把我娘杀了，而且用恶毒的办法杀了我娘亲。”

    “她们了我娘，随后又找了一群乞丐了我娘，让我娘生生地被那群畜生给折磨致死，最后我娘尸骨无存。”女人中一片暴戾，全上散发着烈的恨意，“如果不是明嬷嬷在死前把这件事告诉我，我一直以为我娘是上香途中被贼人劫走，从悬崖摔落致死。”明嬷嬷曾经在福晋的额娘边伺候过，知当年的事。

    弘晖没想到他额娘在未嫁之前，还过这么恶毒至极的事。

    “你说这个仇，我能不抱吗？”女人笑得非常诡谲，“你知你外祖母是怎么死的吗？”

    她没有等弘晖开后，自己给了答案，“我把她当年对我娘的事，十倍地还给了她。”

    当年，乌拉那拉夫人的死对外宣传是突发疾病去世的。乌拉那拉氏并不知她的额娘是怎么死的，真的以为她额娘是突发疾病死的。

    “你外祖父也恨极了你外祖母，明面上给你外祖母大办丧礼，其实你外祖母并没有葬乌拉那拉氏家的祖坟，而是被丢到野山里，尸骨被野狗野狼吃得一都不剩。”女人浅浅柔柔地笑着，“说实话，没有让你额娘和你外祖母一样的死掉，真是遗憾。”

    “既然无法让你额娘像你外祖母一样死掉，那就只能利用你报复她了。”女人又坐到床边，伸手捧起弘晖的脸，神温柔如，“说实话，这几年我最喜看到你一副意迷又悔恨的模样，这让我很开心。”

    噗地一声，弘晖嘴里吐一血来。

    “气得吐血？”女人好笑地说，“弘晖，你真是太没用了。”

    “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和我额娘？”

    “杀了你们不是太便宜你们了吗？”女人双手捧着自己的脸，笑地望着一脸死灰的弘晖，“这事你就承受不住，那接来我告诉你的事，你会不会直接被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