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浴室里雾气萦绕，焗得任策浑燥。他知白庆忆在明知故问，留着和谁用？他难会不清楚？任策是个男人，有正常生理需求，当然是和床伴用。不过这些都是遇见白庆忆之前的事了。他现在一心只想把白老师浴缸，分开他的两条，狠狠欺负去，让他哭得连话都说不全。

    可白老师不是那些用钱买来的床伴。面对他常以半思考，面对白庆忆，他却迫自己从他上移开目光。

    白庆忆轻笑一声，转过把安全放回原位，“都积灰了，小心过期。”

    任策实在控制不住，又偷偷地侧过来。白老师的腰很细，两只手应该就能掐稳定在，扭起来不知会有多要命。腰间是否有一颗痣？走近看看，总不会越界。

    “小策，你离我这么近什么？”

    “……”

    你。任策差脱而。

    “没什么、那个、这是沐浴，你拆封了用吧……我……我去……”

    真没息。

    任策在脑里把白老师翻来覆去好几次，勉解决掉面的问题。他骂完自己窝，又想到白庆忆果然是他真，否则他不会有这么的定力。

    真想告白啊。

    旧楼的供排系统迟迟都没修好，任策雨后回家一趟，把日用品搬了过来。这房有不少睡房，两人却心照不宣地睡到了同一间。

    直到白庆忆又又又打了个嚏，量完温发现正发着低烧，揽起枕起：“我还是去隔睡，不要传染给你。”

    任策都担心死了，却听他说什么传染不传染，心里又气又：“不行！你今晚就在这睡，我得看着你。把喝了，躺好休息，医生很快就到。”

    “。”

    “睡衣扣解开，但是放回去，不准伸被。”

    白庆忆解开前两颗衣扣，一边说：“我想吃瘦粥。”

    “明天早上给你买。”

    他从被里伸一只手，任策赶忙握住，“怎么了？还要什么？”

    “小策……”

    “我在。”

    “你真好。”

    第十章

    任策帮白庆忆请了假，留在家里细心照顾病号。对白庆忆来说，生病最辛苦的不是咳嗽鼻，是虚弱的难以支撑理思考，将刻意藏起的过往尽数倾倒梦里，错综复杂千变万化的梦境，关于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