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为此禁她。

    “在你离开之后，我趁着残留的能量波动循着你一直来到这里，我知你接近我都是别有目的，而那天在办公室你将这个目的暴了，我本来以为我能狠心离你远远的，让你完不成目标，但是刚刚，我以为你因为无法完成目标而要离开这个世界，再一次抛弃我，于是我……”陆轩说不去了，他试图挤一个假笑，但是他失败了。

    来晚棠从未见过他这幅表，沮丧到近乎绝望，她的像是梗住了，良久才：“对不起，我不知是这样。”她一直以为在她离开后那些命运之就会彻底忘记她，然后过着顺遂满的一生，可她从来都没想过会是这样。

    陆轩方才问她把他当成什么，或许一直以来，她可能更多地把他们当成纸片人，把这一切当游戏。她会心疼他们，会为他们心动，为他们而骄傲，但她更想早早通关，早回到现实世界之中去，却很少在意过他的受。

    “没关系的，师父，我们都知，神王是不会醉的。”陆轩，这话一让来晚棠再次沉默了，“师父，你也并非，对我毫无觉。”

    来晚棠不自在地低，无论是乔景恒还是虞渊，都是极其而又对她一往的人，她只是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会不心动。

    在那两个世界中她一直在压抑自己的，因为她知她与命运之终究是要分开的。可是……她还是半推半就地放纵了一回，然后将锅都推给了灵酒，只有这样，她才能继续欺骗自己，继续像玩游戏一样完成每一个世界的任务。

    “但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来晚棠了一气说，既然他把一切都告诉她，她也会讲清真相的。

    从最开始被那个人渣前男友推导致车祸死，到被系统选中拯救命运之，来晚棠事无细地把她经历过的一切都讲给陆轩听。

    最后，她才：“我不是不心动。”她望着陆轩的睛认真：“可是，这一切对于我而言都是虚幻的，包括你，我早晚要回到我的那个世界，于我而言真实的世界。”

    陆轩也不再说话，这个时候，服务员敲了敲门，示意他们的菜已经好了。陆轩叫他来，为他们上菜。

    来晚棠不知该说什么，只能一直沉默地吃着菜。她和陆轩并不存在谁对谁错的问题，但是，像是那个用烂了的，来晚棠曾经一直不相信的词，有缘无分。

    如果在她的现实世界，有人能有陆轩的一半好，她一定会尽全力去追求，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