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了快两个小时才结束，把霍蓁蓁送走，姜瓷和鹿行雪一起回家。车库里的应灯亮着，姜瓷正开门车，手机在包包里响起。

    她拿来看，是温念。

    “温念？”姜瓷说着关上车门，另一边鹿行雪也车了。

    温念在电话里说：“家里有人来过，翻得一团。我报了警，警察刚走。阿瓷，你现在有没有空，能不能过来陪我会儿？”

    温念的声音像从牙关里挤来的，姜瓷听她很害怕，立刻：“我有空，这就过去。”

    鹿行雪转眸问姜瓷：“小温总？”

    姜瓷：“不知什么况，说家里被人翻动过，我先去看看她。”

    鹿行雪：“需要我陪你一起吗？”

    姜瓷想了想：“不用。”

    鹿行雪往后退了几步，看姜瓷上车。汽车尾灯一闪，姜瓷很快离开了她的视野。

    -

    门铃响了足有五六分钟，姜瓷才等来温念开门。

    温念漉漉的，全上仅裹着一张浴巾，珠顺着她的发梢滴在.的肩胛上，又一路浴巾里。

    姜瓷：“……”

    “我在洗澡，阿瓷，你等我会儿。”温念把姜瓷拉门。

    “好。”姜瓷站在客厅里，这里被翻得一团，沙发都倒了。

    不多时，温念换好衣服，着发走过来。

    姜瓷问她：“警察有绪吗？”

    温念摇：“监控里能看见态，但看不清脸，只知是个男人，微胖。后面是监控死角，警察说可能追踪不到了。”

    姜瓷：“丢什么重要的东西没有？”

    温念：“一些首饰、现金。”

    姜瓷百思不得其解：“他怎么来的？”

    温念：“这里安保虽然很严，但有几个监控死角，现在不知他是怎么来的，也摸不准他是怎么离开的，或者压也没离开。”

    最后一句话让姜瓷骨悚然：“警察把家里都排查过了吗？”

    温念：“查过了。他们在的时候我还不觉得，等他们一走，我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