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吗？”

    鹿行雪：“这不是现代人释放压力的一方式？”

    “……”姜瓷刷新了对鹿行雪的认知。

    吴阿姨好饭，直到她们吃完姜琳也没回家，离开的时候姜瓷给姜琳去了个电话。姜琳那边还安静的，不知在什么地方。

    “你们这两个孩，怎么不事先跟我讲？”姜琳嗔。

    姜瓷：“怕你忙嘛。”

    姜琳：“知了，今天就算了，你们过两天再来，我手快好了。”

    姜瓷：“好。”

    两人回了家，鹿行雪去喂鱼，姜瓷打开冰箱：“……鹿行雪，我想吃苹果，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果店？”

    鹿行雪：“正好散散步消。”

    鹿行雪在门边低换鞋，黑发倾泻，被她轻轻捋去耳后。小巧的耳垂，洁白的耳廓，修的脖颈……姜瓷移开视线，醉酒后唯一记得的那个场景，她在闻鹿行雪上气味的时候，不知碰到这些位多少次。

    “……”姜瓷张的了气：“鹿、鹿行雪……”

    鹿行雪：“嗯？”

    姜瓷推开屋门，和她一起走在院里，双手揣兜，表严肃：“你说吧，我好准备了。”

    鹿行雪：“……”

    鹿行雪底有笑意：“你啊，嗯……在车上一直粘着我，说我是你太太，到了家不肯从车上来，非要我抱你屋，公主抱那抱。”

    “！”姜瓷加快脚步，拉开和鹿行雪的距离。

    鹿行雪：“还有诶，你听吗？”

    姜瓷捂住耳朵，脚不停，火烧眉般对鹿行雪：“你撒谎！骗人！”

    余光里现人影，姜瓷急忙刹步，差撞到那个人上。

    那人伸手扶了她一把：“阿瓷。”

    姜瓷脸上笑意未除：“……念念？你怎么会在这儿？今晚不是有party吗？”

    温念看了不远的鹿行雪，对姜瓷说：“我有事找你。”

    姜瓷正：“怎么了？”

    温念：“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姜瓷也回看了看鹿行雪，迟疑着：“现在？”

    温念肯定：“现在。”

    鹿行雪看着她们，站在原地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