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默契的给她续了, 把杯送到她手上。霍蓁蓁笑眯眯喝了, 杯还给小A，对姜瓷：“等着啊, 很快完了就带你去吃好吃的。”

    说着重新挂上罩, 低给顾客小纹的剩余分上。

    姜瓷好一阵才反应过来, “哦”了声, 脚步虚浮的走去会客的小沙发, 昏昏沉沉的。

    等霍蓁蓁忙完，洗手来, 姜瓷盖着外靠在沙发扶手上睡着了。

    霍蓁蓁上去摸了摸她的额。

    “怎么了？阿瓷病了？”小A凑过来小声问。

    霍蓁蓁又试试自己的额温，不确定：“好像不发烧啊？”

    小A：“她刚来的时候，我看她状态不太好, 脸很差。”

    霍蓁蓁又贴上去试了一次温度，姜瓷恍惚睁开：“……蓁蓁？”

    霍蓁蓁：“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

    姜瓷：“晚上没休息好, 午调了两场, 有累。”

    霍蓁蓁：“那醒了就起吧, 咱们去吃饭。”

    姜瓷“嗯”了声，缓了缓, 穿上外。霍蓁蓁收拾完就亲亲挽住姜瓷的胳膊，带她一起楼。

    “小A和我们——”姜瓷回看小A。

    小A笑一排白牙, 光灿烂的：“你们去吧, 我守店。”

    姜瓷还要说什么, 霍蓁蓁拉着她门：“小A这是有力见儿，你可别辜负他的好心了。”

    姜瓷：“啊？”

    霍蓁蓁：“还‘啊’？你这个样，既然不是生病，那就是有心事呗？他故意不去的，好让你和我说说心里话。”

    姜瓷也不否认：“哦。”

    霍蓁蓁学她：“哦。”

    两人没走远，就去了离工作室不远的粥铺，霍蓁蓁嫌粥不够味儿，又让隔烧烤店送了一大堆烤串过来。

    她喝啤酒吃烧烤陪姜瓷喝粥，姜瓷不开，她也不。

    霓虹灯都亮了，小馆里面人声鼎沸，她们这一桌没人说话，姜瓷的手机先在袋里响了。她掏来关掉声音，直到屏幕的亮度熄灭了都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