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里，既然你迟早会离婚，我就……”

    鹿行雪：“我记得上次去咖啡馆取糕时就提醒过你，不要再在我面前提协议结婚这几个字，是我说的不够明白吗？”

    “知了。回再和你确定工作的事，媛媛现在在我这里，她状态不算好。”万雯先一步结束了通话。

    能听得来万雯绪很大，姜瓷看着鹿行雪，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手机上传来震动，两人都低去，这次是姜瓷的手机，温念来电。

    “……我上楼休息了。”鹿行雪了姜瓷的发。

    姜瓷犹豫再三，终究拿起了手机。

    温念没有立刻开，姜瓷唤了她的名字后，两人就陷一片沉闷的安静中。姜瓷心里沉甸甸的，她沿着楼梯慢慢走去自己房间，温念还是不说话，她只好又唤了一遍：“念念？”

    耳边传来温念的一声叹息：“阿瓷，忙吗？”

    姜瓷：“现在不忙，你说。”

    温念：“想约你明天见个面。”

    姜瓷：“好啊。”

    温念：“还是上次那间咖啡馆吧，午两可以么？”

    姜瓷：“可以，明天见。”

    短短几句就结束了通话，姜瓷拿着手机坐在床沿发呆，霍蓁蓁给她弹来视频。姜瓷没力气应付她，切了语音倒在床上问她有什么事。

    霍蓁蓁兴冲冲的：“你决定了？”

    姜瓷盯着天板：“什么决定？”

    霍蓁蓁：“你不是去参加Forest年会了吗？现在铺天盖地都是你们手牵着手的照片，那个意境，比婚礼走红毯还浪漫！”

    “……”姜瓷突然明白温念今晚一直找她的原因了。

    霍蓁蓁：“白兴一场，亏我守着时间差不多赶就来打探况呢。”

    姜瓷：“你不是中立的吗？”

    霍蓁蓁：“我是站在你的立场说中立，但站在我自己的立场，我也有倾向的好不好？以前伤害过你的人，哪怕再有苦衷，但你的伤心痛苦可一都不掺假，所以温念在我这里的起始分是负的。”

    姜瓷问她：“鹿行雪就这么好？”

    霍蓁蓁：“你这让我怎么答，她是我闺，是我对象的救命恩人，难我会说她坏话？”

    姜瓷就顺着霍蓁蓁的话问：“她在你那里的起始分是多少？”

    霍蓁蓁乐：“给她一百分都不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