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行雪没听清：“什么？”

    姜瓷“我又不是笨”的骄傲表，她丢开酒瓶，改去捧鹿行雪的脸，对准嘴的方位，扑上去亲了一。

    鹿行雪：“…………”

    姜瓷：“真的吗？”

    看见鹿行雪来了，姜瓷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

    姜瓷亲完就捂着脸趴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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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瓷：“是喔？……可是天还很亮啊，为什么就睡着了？”

    姜瓷伸手，五指大张着在鹿行雪前，正着比划了一次，背过去又比划一次。

    姜瓷眯打量她。

    鹿行雪想起姜瓷上回醉酒后的一系列行为举止，心顿时微妙起来：“……不认得我了吗？”

    鹿行雪：“……为什么要这么说我？”

    鹿行雪看着她泪痕蜿蜒的脸，心疼地抬起她的胳膊，想把她扶起来送上楼。

    鹿行雪拦腰抱住她：“喂过了，它们现在都睡着了。”

    姜瓷：“对不起，和你说这些。”

    鹿行雪去而复返，姜瓷果然听话地躺在床上，扒拉着，乖乖在等。

    姜瓷摇摇晃晃站起来，楼梯爬到一半又急呼着要往跑：“小鱼还没有喂！我要去喂鱼，它们会饿啦！”

生香甜的果实，不然就只能是……”

    “！嘛！啦！……我还要喝！”姜瓷扑腾着胡捞到一只空酒瓶，立即牢牢抓在手里不肯放。

    “苦果。”

    鹿行雪睁大：“……”

    姜瓷叹了一声大气。

    鹿行雪：“……”

    姜瓷：“我说你小气鬼啦！”

    “这个戒指……”鹿行雪本来想解释一，但是看姜瓷现在的状态，知说了也等

    姜瓷：“我要戒指。”

    姜瓷又喝，这回鹿行雪没有再劝她，只说：“再遗憾也会过去的。”

    好不容易把姜瓷安置在床上，鹿行雪和她拉勾：“躺好，不可以跑哦，我去拿戒指。”

    鹿行雪她的发。

    鹿行雪心里的，很没辙，哄她：“回房去睡，你听话我就给你戒指。”

    鹿行雪转咳了几声。

    鹿行雪：“次再喝吧，今天已经喝了很多了。”

    后来，姜瓷也不知自己究竟喝了多少，反正什么烦心事都忘了，大概真是醉了吧，前一秒还有印象自己在对鹿行雪倾诉，后一秒就趴在了桌上。

    鹿行雪：“当然是真的。”

    “……姜瓷？”鹿行雪绕过桌来看她：“想睡觉就回房间吧。”

    “小气鬼。”姜瓷的声音听上去委委屈屈的：“戒指都不给我！明明是我的戒指啦！”

    鹿行雪：“没关系的。”

    鹿行雪：“因为——”

    姜瓷大半张脸都埋在胳膊里，就剩一双汪汪的睛，忽闪着看人。她盯着鹿行雪，盯着盯着，从鼻里“哼”了声，不满地嘀咕：“小气鬼。”

    鹿行雪：“……什么意思？”

    姜瓷：“以后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