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舍不得我。”

    姜瓷嗡嗡：“明知故问。”

    鹿行雪放开行李，反手把姜瓷拉来自己跟前：“有多舍不得啊？”

    姜瓷：“……”

    “有多舍不得？”鹿行雪撩开姜瓷的发，贴去她耳边，似有若无地亲吻她的耳廓，气音轻轻撩拨：“告诉我，我想知。”

    鹿行雪一这么靠近，姜瓷就只能投降，贴着她。

    鹿行雪：“帮我把镜摘来。”

    ……

    房间里难耐的低声渐止，鹿行雪的指尖在姜瓷光洁的背上缓慢爬行。动过后，她声音微微暗哑：“冲个澡再睡，嗯？”

    姜瓷闭着，懒懒：“好累……”

    鹿行雪：“我帮你。”

    姜瓷：“……”

    姜瓷贴着她，听着她的心喃喃：“我们是不是，太没有节制了……”

    姜瓷的语气里带着无法忽视的疑惑，鹿行雪翻，将她压在。

    “不喜吗？”朦胧光线里，鹿行雪满脸都是柔。

    姜瓷：“……喜。”

    第二天清晨，鹿行雪送姜瓷去机场。

    两人闹了一晚，早晨起迟了，等值完机，距离登机时间已经不远。姜瓷站去安检的队伍，和鹿行雪挥手拜拜。

    鹿行雪也和她挥挥手。

    平时人山人海的机场，不知为什么今天却不拥挤，安检三三两两的旅客，很快就要到姜瓷了。

    姜瓷回看鹿行雪。

    鹿行雪还站在原地，姜瓷往前走一步，又忍不住回。

    鹿行雪笑起来，张开怀抱。

    姜瓷一秒钟耽搁都没有，扑去她怀中。

    -

    “姜总监，我觉得你和之前相比，不太一样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