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沈平格无言，“问我有没有女朋友。”

    杨志大笑起来，了连燕的脑袋，“你还真想当你平格哥哥的小媳妇啊？”

    连燕在一旁看着他们打闹。

    那被维护的觉太……神奇了，但同时他偏觉得脸在烧，在听着杨志说——“小媳妇”这三个字的时候。

    “别开他玩笑，”沈平格说，“不跟你一样脸厚，他太容易害羞了。”

    “嗨，我怎么还脸厚了，他有什么不行的？”杨志不服，倒着走，和沈平格争，“都十五的人了，你十四、五的时候都被表白多少回了，早恋也恋了吧——小燕，你说说，你有喜的女孩没，谈恋了吗？”

    过多的信息量让连燕几乎有些没反应过来，但他听到了杨志说，沈平格早恋过。他低，摇了摇。

    他没有喜过女孩，也没有谈过恋。

    杨志愣了，的说：“还活得清心寡的。”

    “别说了，走吧，”沈平格说。

    到校门分开，或许是连燕过久的安静引起了沈平格的注意，他放慢了些步，说：“杨志就是开玩笑，生气了？”

    五月份，路边有开的蔷薇，的颜艳，叶也绿的，还有丝状的小柳絮，天有些暗，黄昏的霞光将人间都镀上一层红，连燕抬看着火烧云与延展开的地平线，忽的心上涌上一冲动。

    他拉住了沈平格的衣角，比划。

    -你真的谈过恋吗？

    沈平格有些没看懂他的手语，他也学了不多，“你比划的慢。”

    连燕却放了手，并不想问第二遍了，他甚至都有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沈平格到底有没有谈过恋这件事，超自己掌控范围的总是惹人烦躁，连燕摇，走快了些，固执的比沈平格要快一，但影总是叠着的。

    但这个小绪并没保持太久，沈平格一和他说话，他就忍不住接话，还容易被逗笑，沈平格给他扔了块荔枝糖，他就心很好了。

    这块糖和以前沈平格给他的那些糖都放在小盒里，连燕没舍得吃——虽然都是烂大街的糖，哪儿都买得到，但毕竟是沈平格给的，是有些不一样的。

    连燕班里第二天的时候有个语文测试，考完试，课铃声响，试卷收起来，一时教室里只有窸窣的声音，韩冰来找了连燕，连燕只能把那块巧克力原封不动的还给她。

    天气最近有些转了，巧克力有些了，隔着塑料包装好像都能闻到那黏腻的味。

    “沈平格不要？”韩冰有些意外，脸上有些挂不住，不太兴的模样，“为什么啊？”

    连燕在纸上写。

    -他可能不喜吃巧克力。

    “那他有女朋友吗？”韩冰仍是不死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