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

    “你和卫平发的消息我也都看了，你好好准备考试就好，”沈平格了他发，说，“剩的事给我。”

    连燕想抱着他，他也的确那么了，手从他手里，搂住他的脖颈，坏心的把鬓角的汗蹭在他的衣服上，闻着他上的气息。他好几天没睡过一次好觉，此刻不合时宜的受到了困意。

    他受到腰上有度，沈平格的手搭在他的腰上，抚着背脊，像在哄人。

    半睡半醒中，连燕听着了沈平格说。

    “今天是我的生日。”

    连燕困得睁不开，但还是打着神“嗯”了声，他接着又听见沈平格说。

    “你是我的礼。”

    ·

    实际上连燕并没有睡好，他很奇怪的了噩梦，大概是偷推荐信的时候忐忑太多，记忆太，即便甜前仆后继涌来，他也还是恐惧。

    他梦见十五岁的沈平格，他周围有很多看不清脸颊的朋友，有男有女，他们一路笑，沈平格还说输了要罚三杯红的，他一直跟在后面跑，可他跟不上，又喊不话语，急的一汗，两泡泪。

    他又看见卫平，视频铺天盖地的来，他们都指着鼻骂他同恋，卫平在篮球场边缘抱臂笑，呸了一声，说，死同恋。

    连燕转去找沈平格，可他找不到，他没遵守承诺，把他扔了，任由他碎掉，碎成大量的玻璃碎碴，在光底折冗杂的光。

    沈平格把他推醒的，连燕一的汗，昏沉的看着他，清醒了又抱着他的脖颈哭——有什么好哭的，他也不知，还是没从梦里走来的。

    沈平格一直拍着他的背脊，折腾了这么久，也没了睡意，连燕回去看窗，外面天还没亮，沈平格说：“四半了。”

    他的声音很清醒，像是一夜没睡，但连燕没问。

    “我抱你去洗个澡，”沈平格说，“你上都是汗。”

    连燕迷茫的，任由沈平格抱起他，他蜷缩在沈平格的怀里，听到了沈平格的心声，温的来，衣服也剥掉，连燕迷蒙了睛，沈平格又替他揩了揩上的，连燕忽的开始臊起来，推着沈平格的肩膀让他走。

    “好好好，”沈平格觉得好笑，“那你别泡太久。”

    洗个澡也不需要太时间，连燕随便冲了冲，这彻底没了睡意，推开浴室门的时候，看到沈平格坐在地上，房间没开灯。

    地上摆着那个小房，沈平格招招手，让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