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己的决定。

    他不是一颗棋，不想成为一件复制品。

    游雪清温脉脉地注视着他，景小井无法闭，只能假装没有看见。

    游雪清握了握他的手指，语气中竟然带了些许请求的意味。

    “注只是让你无法动弹，你可以听见我说话，也可以跟我对话。”

    景小井望着纯白的天板发呆。

    游雪清期期艾艾地试探：“小井，你全想起来了吗？可不可以，不要讨厌我。”

    景小井什么都没想起来。

    什么都是猜的。

    但是他现在讨厌游雪清，是真的。

    但是游雪清的语气有可怜，所以他给了回应。

    “我是讨厌你。但如果你送我回节目组之后，再也不来纠缠我，再也不要现在我前，也许我会没那么讨厌你。”

    景小井能对他说那么一段话，游雪清已经很满足了。

    他立刻：“好，等你修复好，我上就送你回节目组。”他停了停，语气有些难过，“毕竟才是你的梦想。”

    景小井还是看着天板发呆。

    嗯？什么时候是他的梦想了？

    他自己怎么不知？

    他记得，他一有意识，就跑来一个经纪人对他说，他是方舟娱乐的练习生，要去参加百分之九计划的选秀节目。

    之后发生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景小井被其他人推着走。

    如果是他自己意愿，他本不想去什么选秀节目好吗？

    但他又想了想，如果不继续回去参加百九，怕是要跟游雪清绑在一起一辈。

    自己作为人工智能大概是不死不灭的，那很大概率就是要陪着游雪清老死。

    这个结局太可怕，相比之，那还是去吧。

    景小井想问游雪清，方舟也是你的公司吗？

    结果禁言术发动。

    没想到连方舟娱乐都是禁止询问事项。

    那别问了，肯定就是。

    景小井的手术在第二天行。

    他要求保持着清醒的意识行手术。

    “思维”是一很奇妙的数据，一旦突破了“人”的极限，知自己的不应该会产生痛、累、饿这些觉时，这些觉都会不存在。

    手术中，景小井看着自己的整条右从中间被割开，像盖一样打开，了里面的机械骨骼。

    5D打印的外层分一旦被破坏就无法再次使用，一整条右就像垃圾一样被丢弃了。

    手术中因为完全不存在痛，景小井全程都抱着好奇和学术的态度认真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