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取奖赏吗？”

    冷游静静地听着这些憋在白乐言心中多年的纠结与疑问，他只是学着白乐言，将对方的手掌握在自己手里搓了搓，试图用生这古老的方式取，他的羽绒服袋也是被风得冰凉凉，可再冰凉，好歹可以躲一风的肆。

    “我的人生是被安排的吗？是被别人所决定的吗？”白乐言皱着眉，对这件事真的是相当困惑不解，但是他又很快地舒缓了眉间褶皱，“或许从前是这样的，那现在呢？还应该是这样的吗？”

    冷游不知自己应该去说些什么，他琢磨着，白乐言估计是因为自己要转专业去经院院这件事引发的这状态，有些封闭的状态，所有的话都是设问句，最终自问自答以解决，不需要别人的意见。

    但是，冷游想错了。

    因为白乐言转过，终于看向了他。

    不是那匆匆掠过一的瞥，而是盯着他的睛，一寸一寸地。

    “不是的吧，你知的，我还是很喜化学的，我喜它们奇奇怪怪的方程式，我喜苯环的，虽然我时不时抱怨它们的古怪。”白乐言眨眨睛，里的冰块化了冻，似乎恍然，“凭什么他要决定我的去向，他是谁啊？他是什么讨厌的陌生人啊，随意把人抓过去，随意决定别人的人生，赏赐似的说你是我儿，将来一切都是我的？那么厉害的人，都会缺儿吗？”

    冷游突然想起之前在车里听白阿姨说起的，弱弱打断：“可能他确实有缺儿……”

    他们就像俩傻，大瞪小的立在愈愈烈的晚间海风中，对视五秒，笑得直不起腰，刚才的什么抱怨忧愁全散了。

    “走吧。”白乐言一手握住冷游没有吊起来的手，一手提拎着刚才解决掉的的包装盒、塑料袋，“回家啦！”

    把垃圾丢垃圾箱，在车站等一辆通向学校的车。幸运的是，二十分钟一趟的公在他们等待不到一分钟时就现在视线之中。

    他们这里虽说是滨海著名旅游城市，但是寒冷的冬日依旧是淡季，原本海边的每辆公车都是人挤人的，可是这一辆车却是空的，零星分散坐着几个人，空了大片的座位。

    他们踏上公车，在刷卡机发“滴——”的声音的同时，窗外的海边的太坠海底，路灯倏尔亮起，一个一个，迅速且有序地向远方蔓延而去。

    冷游与白乐言，同时被这样的光亮所惊异，站在过迈不步伐，直到公车上发动，里面的灯熄灭，陷昏暗，他们才摸索着坐在车厢靠后的相邻座位。

    “果然不应该把冷掉的吃掉啊……”冷游了自己的肚，有一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