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怎么样？”

    “什么易？”祝岚行问。

    “你把祝野楼的号码给我，我的作业给你抄。”鹿照远。

    “……”

    就你的吗……

    祝岚行想着鹿照远的学渣属和毫不端正态度的大片空白作业题，很迟疑，觉得没必要。

    “要是连抄都不想抄，”鹿照远垂，薄薄的一层，透着老司机的劲儿，“我让向晨写作业的时候把你那份一起了。他能写多笔迹。”

    “……”

    祝岚行这回真实心动，只有还有一疑惑。

    “向晨为什么要写多笔迹？”

    密谋坏事的两人当然没有停留在年级办公室的外等抓包，他们边走边说，此时已经到了教室里。学校放学有些时间了，教室里的人走得差不多，就剩向晨和舒云飞这两个和鹿照远玩得好的小弟。

    鹿照远一路走到自己桌前，挑张自己了的卷，再自向晨桌面上一份今天的作业，展示在祝岚行面前，轻描淡写说：

    “一模一样吧？天赋。”

    祝岚行终于明白了。

    向晨这个天赋，十成十是被鹿照远毒打来的……

    他沉思许久：“半年。”

    鹿照远挑眉：“一周。”

    祝岚行摇摇：“三个月。”

    鹿照远嘲笑：“一个号码而已，最多一个月。”

    向晨奋笔疾书。

    老大有事，小弟服其劳。

    反正从作业到检讨，他都写习惯了。等写完一遍，有不来的，再劳动老大过目。

    舒云飞言又止。

    他知鹿照远只是拿人家表弟的电话号码，但这一幕真的很像老大要追求小大嫂，不得不先搞定大舅哥，实在很钙里钙气没看……

    祝岚行伸手，与鹿照远轻轻一握。

    两人达成友好协议。

    “成。不过——”

    他为自己找小号争取时间。

    “今天晚上我要先验货，验完了货，再给你号码。”

    第十二章?

    晚八，手机微信。

    鹿照远：[作业1]、[作业2]、[作业3]

    一连串的叮咚声惊醒了正在看电视的祝岚行。

    祝岚行暂停键，拿起手机，开鹿照远发来的图片。

    填写得密密麻麻的。

    和自己的字不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