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欺负人。”

    “……”祝岚行总觉得鹿照远可能误会了什么。

    不过，误会使人方便。

    他轻轻咳嗽了声：“我知。”

    鹿照远又建议：“附近没有篮球馆，回学校至少要一个多小时，你会踢足球吗？专业球场就在后，要不要我教你？”

    和鹿照远在一起，什么都好。

    祝岚行欣然同意，一面和鹿照远走了回路，一面商量：“我不太会足球……”

    鹿照远脆：“我教你。”

    祝岚行又给人打预防针：“我运动到一半可能会有些站不住，到时候拉着你的手可以吗？”

    鹿照远倒没觉得不可以，就是觉得对方这个选择似乎有奇怪，累了不能坐地上扶栏杆吗……？

    他的迟疑刚，祝岚行已经温声笑：“低血糖的时候前发黑，抓着你更有安全。”

    鹿照远：“……”

    他的心都被这一声安全给戳中了。

    他暗暗了一气，没什么表的嗯了声，心觉得，这人一旦好好说话，说的话比女孩还甜。

    外边耽搁了这么一会，球场里的人都走净了，看门的大爷正准备关门落锁，鹿照远机灵老练地在旁边的小卖买了一包烟，权作贿赂递到大爷手上，央求对方让自己和祝岚行再去锻炼两个小时。

    看在烟的份上，铁门开了一，两人一同闪。

    这时天已经黄昏，天边的云霞蔚然生光，在碧绿的草场上火似地淌过。

    祝岚行将自己的大背包丢在场边，刚场中，就看见鹿照远手拿两个足球，还有一个三角帽，放在球场的中线。

    踢球的就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彻彻尾的初学者，鹿照远也没打算玩什么对抗，就和祝岚行一起，玩了传球踢三角帽的游戏。

    游戏简单，但玩起来还带劲。

    祝岚行跑跑停停，不知不觉，了一大汗。

    后来祝岚行玩起了劲，还要求鹿照远和自己行攻防对抗，他用鹿照远正式比赛时候的欺骗战术，试图欺骗鹿照远，可惜没骗过老司机，倒是连人带球撞对方怀里，跌倒在地，还把鹿照远也给扯了来。

    他先躺上草地，还有七荤八素的时候，鹿照远又撞他的怀里。

    几乎立刻，立足不稳的人手一撑地面，重新站起，关切问他：“没压到你吧？”

    祝岚行平躺在地上。他迎着夕的最后一线光，那一线光在鹿照远的脸上涂饰了一层薄红，那上边的汗，像朝一样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