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醉，醉后困扰还是困扰，困扰之余，再添痛。

    他短暂沉思，觉得不能再磨蹭了，很快说：

    “关于试训，如果你真的想踢职业，我们可以再想想别的办法，世界上不止这一家球队——”

    他的话被人打断了，旁边传来一饶有兴致的女声。

    “踢职业，你们是球员吗？”

    对方用的是中文。

    全是德语的国家听见本国声音，有油然而生的亲切，祝岚行怔了，回看去，看见一对双胞胎妹站在自己的后，看着并不大，最多十八九岁的样，得很甜，还很自来熟，一就坐到了祝岚行和鹿照远的两边。

    吧台没有并没有被祝岚行买来，对方想坐哪里都可以。

    于礼貌，祝岚行说：“我不是，但我的朋友喜踢足球。”

    鹿照远喝酒的手顿住了。

    他压没发现有个女孩坐到自己的旁，他的所有注意力，在祝岚行被女孩搭讪的瞬间就集中了。

    等到见女孩坐来，再听祝岚行真的回答了对方，他突然很生气。

    我们还在说话，你怎么还搭理别人？

    他扬了声音：“祝岚行！”

    祝岚行转过了来，不解地看着鹿照远。

    这无辜的神又戳破了鹿照远的愤怒，他不知怎么回答对方的疑惑，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憋了半天，挫败说了句：“没事……”

    他一说没事，坐在祝岚行旁边的女孩又说话了。

    女孩笑：“你得这么好看，来的时候酒吧里一半的人都在看你，你确实不该去踢球，应该去当明星。对了，你是哪里人？听你的音，说不定我们是老乡。”

    鹿照远闷喝酒，他还没听见祝岚行说话，但知自己更加不兴了。

    祝岚行确实得很好，但是半个酒吧都在看人是什么意思？

    好看就要被看吗？你们就不能自己的睛吗？

    正想着，自己的旁边也传来声音，鹿照远抬一看，方才发现自己旁坐了个和祝岚行旁边女孩得一样的女孩，对方也笑的：

    “你叫什么名字？你喜踢球吗？我喜看球。今天晚上——”

    对方拖着声音，就像沾了胶，黏黏糊糊的。

    “我请你喝杯酒，好吗？”

    但是又一杯酒递到了他的面前，鹿照远面无表扫了人一，接过，喝了。

    祝岚行和坐在旁的女孩聊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