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拍了拍，拍去对方上的寂寞，“等我和我妈解释清楚就回来。”

    *

    电话挂断后的40分钟整，鹿照远现在家里。

    鹿爸爸总算醒了，正在浴室里洗脸刷牙，鹿妈妈在厨房为一家人早餐，听见开门的声音，她从厨房里探来：“小亮回来了。”

    “嗯。”

    “上午吃了没有？”

    “吃了。”

    “你去放个东西，我先把这个煎好。”

    厨房里的声音歇了，鹿照远也先回房间把书包放，等他再来的时候，妈妈正好端着煎上桌，招呼鹿照远：“过来再喝一碗米汤吧，这几天你都去哪里了？”

    “我在打工。”鹿照远说，“帮同学补课。”

    鹿妈妈怔了怔，没想到鹿照远这几天的事这么寻常：“打工就打工，为什么要和我说去冬令营？”

    鹿照远在桌旁边坐，端起碗喝了一米汤。

    其实仔细想想，他确实没有必要和家里撒谎，他又不是第一次没有参加家旅游，说不去有别的事，父母也不会要拉他去……为什么当时第一反应是撒谎呢？

    鹿照远有迟疑地想。

    “就……顺说的。”鹿照远混回答，“怕你们念叨。”

    鹿妈妈其实不怎么训大儿的。

    这么多年来，大儿一向贴心得不用她多说第二句。

    “你这几天打工完了还要给同学家教挣钱，会不会太辛苦了？”她关切问，顿了顿，又说，“其实家里没有难到这个程度，你有什么需要用钱的地方，和家里说，只要是正当的，爸妈都会给你的。”

    “不辛苦，妈你放心吧。”鹿照远继续混，也没说这次家教是没钱的，“我给别人补习也可以巩固我自己的知识。”

    鹿妈妈不再多说：“寒假也过去三分之二了，你的家教完了没有？”

    “没。”鹿照远果断回答。

    这就有不好办了。

    鹿妈妈拧了拧眉，和儿商量：“早上老师说小乐的成绩很不好，需要着重补习。现在上就开学了，一时间找补习班也找不到，我想着你和你同学商量一，你先回来，趁着假期最后，给弟弟突击突击，怎么样？”

    鹿照远：“……”

    鹿乐成的成绩，鹿照远也是知一二的。

    初中只考及格，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