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之后，他又有些开心。

    “我……”

    挂了电话，想起自己还是学生，祝岚行又给王勇男打了个请假电话：

行并非以正常状态接到鹿照远消息的——他又变小了，学习确实是一件消耗力量的事。

    “喂……”

    但他没说什么，让祝岚

    “不严重，家里有人照顾，老师您放心。”

    “岚行，是我，你发了吗？你现在的状态方便吗？”

    “好，等你。”

    他贴说：“不用担心我，我这里很好。等你把事解决——你没有骗我，我很开心。”

    他甩甩，慢慢在床上靠坐起来，再看一自己。自上次手链丢失后，祝岚行就发现了，当电量久耗尽的时候，会现不定时的随机变化，痛苦倒是不痛苦，就是比较容易疲惫。

    王勇男又关切了几句，正要挂断电话，一想，有不对，祝岚行的复杂家他是知的，上回和对方监护人聊的时候，也知孩是自己自己，这就意味着……

    ……

    “……不，我过去吧。”短短停顿，电话那传来鹿照远的声音，他冷静建议，“你现在的状态来学校，也要躲躲闪闪，反而耗费更多的时间，不如我先去你那里，我们把电充上，恢复了再说。”

    “事等开学就能解决，我们学校见。”

    “那我过去的时候去药店给你买药，你告诉我你现在的症状……”

    “烧得严重吗？”王勇男一听，立刻关切，“家里有人照顾吗？”

    但是确实，没有两个人能够一天24小时都不分离。

    “你和鹿同学说了这件事没有？鹿同学平常很关心你，要是知你发烧了，一定很着急。”

    王勇男假作不经意：

    “……方便，我现在大概十四五岁，不引人注意，我们学校见。”

    *

    “学校见。”祝岚行愉快回应。

    可能不是小小的失望。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刷刷几，日历就翻到了开学那一天。

    这天早上，祝岚行睡得迷迷糊糊的，明明设了闹钟，也在半梦半醒中听见了闹钟，但总没有力气从疲惫中挣脱来，直到手机响起来电的铃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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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岚行没有拒绝。

    “有。问题不大，我吃个药门。”

    因为鹿照远没有骗自己。

    被鹿照远一提醒，祝岚行摸了自己的脑袋，掌心里传来的量明确地告诉他，他不止冒，还发烧了，可能是疲惫带来的后遗症。

    他非常失望。

    “王老师，我今天发烧了，向你请个假。”

    因此在意识到鹿照远不能过来的时候，他有小小的失望。

    他还有些，迟缓的声音里添了笑意，像是醉酒后的微醺。

    鹿照远的声音让祝岚行清醒了一。

    “你的声音有不对劲。你冒了？”

    祝岚行发了消息，久等没有鹿照远的回复，正要放手机，对方的消息终于姗姗来迟：

    祝岚行把自己现在上的状态说了，两人漫无目的的聊天，也不知说到了哪里，直到鹿照远勒令他再好好休息的死后，他才挂掉电话。

    这笑的声音让王勇男心里一咯噔。

    鹿照远心里一。

    “他在帮我买药。”祝岚行有些不适，但心很好，说话的时候微微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