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和大衩拖累了他，“那个谁，小黑，给我这帮弟弟们和小丫先来喝的和凉菜。”

    他嘴里着烟，边说边着烟雾，像个人形香炉。盛望本来就生着病，被这香炉一熏，眯着扭闷咳了好一会儿。

    “哎对不住。”老板把烟拿来，“我忙开业两天没睡了，靠它提神呢，不是故意熏你。”

    他说着，又上上打量了盛望片刻，咕哝说：“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啊，还熟的。”

    “啊？”盛望认认真真看了他的脸，诚恳：“对不起我脸盲。”

    老板哈哈笑起来，摆手说：“没，我就这么一说。你们去菜吧。我这里人多，怕顾不上，小齐，你招待着一。”

    齐嘉豪抬了一手，说：“得嘞，没问题哥！”

    他转招呼着同学说：“走走走，去坐。我跟你们说，我这哥哥可了，他叫赵曦。赵曦你们听过吧？”

    大伙儿摇摇。

    “啧，你们不看政教楼里那个荣誉墙么？历届都有的那个。”齐嘉豪说，“里就有他，06届毕业的吧，拿过好多奖，考也是市状元。”

    众人一脸懵，听齐嘉豪得就跟他自己状元过似的。

    “就这，状元？”天扬倒不是看不起，是确实太意外了。

    “哎，你别看这个呀。”齐嘉豪说，“人之前在国外的，最近刚回国，工作应该谈好了吧，反正肯定很。最近好像是休假，回来帮一个朋友搞了这个烧烤店，着玩儿的。”

    “哦，所以他不是真的老板啊？”天扬说。

    他们在桌边坐，旁边有好的空调和电扇，座位虽然天，但既不闷也没有蚊虫靠近，还能受受夜里闹的氛围，确实是绝佳好位置。

    齐嘉豪跟赵曦并没有真的熟到那份上，也说不个所以然。众人便没再多问，只不断地叹赵曦多厉害。

    这个年纪的嫉妒和崇拜都来得很简单，前者是成绩好，后者则是成绩太好。

    没多会儿，一个叫小黑的服务员端来了生、豆和一碟钵钵，又送来一桌冰啤说：“曦哥请的。”

    齐嘉豪一副主人样，把冰啤分到每人面前。盛望“哎”了一声，说：“我就不喝这个了，有么？”

    “学神你怎么这样，那三个女生都没要，你先要了。这有不行吧？”齐嘉豪张闭的学神，听得盛望不太适应。

    但他更听不得“不行”。

    天扬直来直去，怼了齐嘉豪一句：“人生着病呢，你别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