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前没什么人。”林北说。

    “哎，聪明。”赵曦指着林北说：“我俩当时都参加竞赛，化学还是理来着，记不清了，初赛考在附中。考完我拉了一伙人来烧烤店串，他被他几个同学拽着，然后有几个傻同学喝了酒，非要争一中和附中谁更，就呛上了。然后说到什么来着？”

    盛望听见椅一声响，后面的人也站了起来。

    “那怎么没租这间？”盛望问。

    只有他们俩，一前一后站了整整一节课。

    几秒钟的沉默过后，江添的嗓音在他后响起：“我也没听。”

    托两位的福，这成了A班有史以来最幸福的一节英语课，因为杨菁被他俩气伤了，再没叫过别人，连天扬都被特赦坐了。

    “我听江添说林哥不是附中的？”盛望好奇地说。

    “变化还大。”赵曦四看了一圈，对林北说：“是吧？”

    “对。”赵曦随手朝某个方向一指，“他一中的，当年一中扛把啊，是吧林哥？”

    杨菁瞪了他一，叫：“江添，来解救一盛望。”

    他促狭地冲林北抬了抬。

    全班一片哗然，宋思锐这不怕死的已经竖起了大拇指，转用型说：“大气！潇洒！胆贼！”

    如果窗边有，盛望已经去了。

    盛望莫名有坏事被当场捉住的觉，还一捉一双。

    “看，自己过的事还不让说。”赵曦那格显然是不受控的，他说得正来劲，谁也堵不住。

    “因为我们就是奔着另一间店面去的啊。”赵曦笑起来，着啤酒罐跟他碰了一杯，“我上学的时候，那边也有一家烧烤店，我跟林第一次碰面就在那边，之后每次拉帮结伙搞聚餐也在那边。”

    林北拧开饮料，往盛望和江添的杯里倒了一些，又给他自己和赵曦各开了一听冰啤：“我们租门面的时候这家是不是还空着？”

    一说到扛把，盛望就想起来翟涛。

    赵曦和林北早早等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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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说这家店。”赵曦指了指脚：“我上中那会儿，这家店面是了名的毒铺，谁来谁关门，没有撑过三个月的。这两年倒是闹起来了，谁开谁火爆，神奇的。”

“……”

    附中北门的火锅店刚开张一个月，占据了这一带最旺的门面，夜市总是排着的队，中午略好一些。这里用的是北方铜锅，味儿不太大，也有附中的学生老师趁着午休溜来吃。

    他们挑了个二楼靠窗的位置，盛望坐之后朝窗外扫了一，恰好可以看到十字街穿梭不息的人。

    赵曦看到他表就知他在想什么，连忙澄清：“也不是你见到的那脑不太好的扛把。他一中竞赛班的，成绩好又人模狗样——”

    他说着被林北警告了一，笑着让了一说：“反正很多小丫追着跑，就惹了一群男生红。一中那边比附中凶多了，三天两有人找他茬儿，他又是个懒得废话的人，说不通就打，打着打着把自己打成了传说中的扛把。”

    “对。”赵曦说，“当时两个店面都在招租。”

    他看向林北，当年

    “你跟林哥不会也是因为打架认识的吧？”盛望猜测着。

    林北拿漏勺捞了一堆东西扣他碗里，说：“你差不多行了。”

    “什么？”盛望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