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午饭的老爷病了？”

    “这你都知？”盛望跟江添对视了一，讶异：“我好像都没跟你提。”

    盛明笑说，“附中我认识的人还是多的，消息灵通一不是很正常？”

    当初选择把盛望转过来就有这个原因。盛明认识附中不少人，在这里也方便照应。倒是盛望自己忘了这茬。

    他怔然片刻，“哦”了一声。

    盛明没发现他那瞬间的异样，问：“那老爷现在怎么样？”

    “送医院了，有微量脑血，住院挂，人已经醒了，医生说问题不大。”盛望回答。

    托丁老照顾了这么久，老人家生病了，两个家的不可能不去看望。于是这天午，一行四人去了一趟医院。

    这家医院以脑科著名，每天都人如，只有住院这边安静一些。

    几栋矮不一的楼房被人工湖景和园簇拥着，相互之间有廊相连，是个很适合养病的地方。湖边和园里有家属推着椅带病人散心，三三两两。

    盛明拎了一大堆吃用的礼盒，在江鸥的介绍三言两语就跟丁老混了个熟，没多会儿便谈笑风生。

    江鸥拎着病房里的空壶去打，说顺便洗两个柿来剥。屋里的人聊着聊着，话题又转到了附中门捞到的女人上。

    这事跟他们其实不相，但老人家就是心，东听一句西听一句打发时间。这么大一个市，这案说多不多，但说少也不少。没结果之前，总会成为整个片区的谈资，于是言纷飞，说什么的都有。

    隔床的大爷神神秘秘地说：“我刚刚去遛弯听人说啊，那个女的被人认了。”

    “那就好。”丁老了说，“一直没人认也怪可怜的。不过这家人也真是够可以的，那么大一个人没了都不知吗？”

    “不是。”大爷摆了摆手说，“不是家里人认的，是另一个女的。”

    “另一个女的？什么意思？”

    “朋友么？”盛明并不衷于聊这些，但他会合老人适当几句话。

    “哪啊！”大爷又摆了摆手，然后弯了弯两拇指，说：“这个关系。”

    盛明还没反应过来，大爷“啧”了一声，一语破说：“压不是一般朋友，对象！”

    “两个小姑娘？”盛望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