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名次还是怎么？”但想到那次监控，又蹙着眉把这话忍了回去，他拽了一天扬说：“老，走了。”

    “走什么？嘛怂呢？你不是傲的么？”齐嘉豪蹭着鼻旁的血，不依不饶。他在A班的角落里憋了大半个学期，被无形地排挤和孤立，起初是觉得自己错了。时间久了，怨愤和委屈就占了上风，再到被挤A班、被他妈劈盖脸拧打的瞬间转化成了扭曲的愤怒。

    “你们嘛呀，别吵了，今天家都在呢。”鲤鱼有懵，试图在里面缓和一。

    天扬翻了个白跟着说：“是啊家会，你在这闹丢不丢脸？”

    “要什么脸？！我妈打我的时候你们那么多人在旁边，我要什么脸？我人都A班了要什么脸？”齐嘉豪吼起来。

    盛望实在没忍住：“那你找你妈去。”

    “我妈不讲理，但你们是恶心。”齐嘉豪说。

    盛望对“恶心”这个词几乎要有条件反了，整个寒假都因为这个词笼罩在令人窒息的盯视里。以至于他听见这两个字就烦躁至极。

    奈何齐嘉豪还在说：“都觉得我垃圾、傻，但是以前冲着垃圾老齐老齐短的也是你们。那你们算什么？”

    天扬：“我们瞎行吗？”

    “是瞎的。”齐嘉豪了，又看了盛望一，一字一句地说：“供着两个同恋当宝，”

    盛望脑中嗡的一声，楼梯拐角瞬间陷一片死寂。

    楼上楼的教室喧闹不息，却好像被阻隔在厚厚的磨砂玻璃之外，仿佛另一个世界的存在，模模糊糊的，他听不清楚。

    他只有一个念：果然……

    那柄悬在的剑时隐时现，果然没有消失，只是在等一个时机轰然砸落。它大概是冰的，否则碎片埋到，怎么会让人遍生寒。

    “你他妈放什么呢？！”天扬最先从怔愣中反应过来，仿佛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又愤怒不已。

    齐嘉豪拽了拽书包，说：“你不知啊？你最好的两个朋友兄弟——”

    “”字没能，盛望已经一拳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