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她小姨手抖，把照片拍糊，也依然遮挡不了他的光华。

    照片里的人，安安静静站在一幅画作面前，侧脸绝，浅灰的西装衬得双愈发笔直，一只修冷白的手握着香槟杯，周遭一切都彻底沦为背景。

    苏晚微微后靠，单手搭在椅背上，低垂睑，不知在想些什么。

    旁边正准备收拾收拾去洗澡的室友：“……”这嚣张大佬的坐姿。

    第二天，苏晚答题速度突然快一倍。

    由于只有五个人特训，没课的老师时不时会站在他们背后或者旁边观看，这一天老师们只来得及看苏晚噼里啪啦打完、提，一气呵成。

    老师震惊：“你完了？”

    前几天苏晚的速度已经超过其他人不少，她脑转的极快，有时候老师都没来得及看懂她写的代码，偏偏运行起来完全可以，甚至速度比他们认为的最优解还要快。

    但是今天直接快一倍？

    “嗯。”苏晚手一撑桌沿，椅后移，让空间，她起，“老师，我有事先走了。”

    除了答应，老师还能说什么。

    旁边罗明和郭元洲瞟了一苏晚，手速度也在加快。

    苏晚将书包甩到背上，快速楼，径直朝院走去。

    她记得封扬课表，也算好时间，等她走到教室外，应该正好课。

    正如苏晚所料，她刚一到教室门，院的铃声便响了起来。

    教室里面的人都在收拾画和颜料，苏晚透过窗看去，封扬没有动，他旁站着老师，似乎在对画评论着什么，从表来看，相当满意。

    老师还在说话，但封扬似乎察觉到熟悉的目光，很快转朝窗外看来。

    苏晚对上他的睛，半没有要移开的意思，最后是封扬主动转移视线，放在自己的画上。

    “去定城的采风活动，好好把握。”老师临走前，对封扬嘱咐，“老师不在边，有事告诉王老师就行。”

    等到老师离开后，教室的人也几乎走尽。

    封扬收拾好颜料来，站在门外，和苏晚距离两米，淡声问：“请问有事？”

    ——礼貌且疏离。

    苏晚并不介意，她抱臂站在原地，没有上前：“来看看你。”

    理所当然的熟稔。

    封扬似乎习惯她莫名其妙的话，只问一句：“现在看完了？”

    苏晚没有回答他的话，目光落在他握着画的手指：“指尖有颜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