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当面打开茶，了满满一大，才转离开。

    这人……

    封扬垂落在大边的手收，掌心发白。

    苏晚皱眉看着宋雅真离开，这个人有不对劲。

    “快要化了。”苏晚拿起自己的茶碰了碰封扬手中茶，恢复往常的漫不经心。

    封扬忽然低声：“你觉得我好看吗？”

    正在这时铃声响起，苏晚没听清他说的话。

    等铃声结束，苏晚才问：“你刚才说什么”

    封扬半举手中的茶，弯温声：“很好喝。”

    啧，又来了，这浮于表面的笑。

    苏晚也不揭穿。

    两人再一次课一起去堂吃饭，更加坐实大家的猜测，终于有人能和封扬相这么时间，还不被拒。

    这周五应该是附近哪个学院提前了课，他们去的时候，饭菜已经被打完一半。

    苏晚吃什么都无所谓，反正都不喜。

    她打完饭菜，转见到封扬站在消毒柜前不动。

    苏晚过去拿起一双筷，扭见他手里空空，又重新看消毒柜，里面的勺已经用完。

    “不可以用筷？”苏晚问，她知他喜用勺。

    “……不会。”封扬有些生。

    苏晚愣了愣，她只当封扬喜用勺，未想过他不会。

    不过她没问，只：“换个地方吃？”

    换一个堂，刚打的饭菜自然要倒掉。

    封扬看着手里的饭菜，最后从消毒柜中拿一双筷。

    两人找位坐，比起拿着画笔的自如，封扬右手握着筷的姿势奇怪异常。

    “指放在前面一筷上。”苏晚在旁边看了一会，见他实在不会，才开。

    封扬抬看苏晚，目光落在她手指上。

    苏晚握着筷伸手，让他能更清楚看到：“无名指抵在后面。”

    看着很简单，但对于不会的人来说，始终看不明白怎么正确握住筷。

    封扬沉默，低试图和她一样握筷，无名指始终不会放，会搭在前面一筷上，从而阻碍使用。

    “往后移一。”苏晚看着他的手指，有些奇怪。

    她是见过封扬握画笔的，那时候他对手指的灵活度掌握很，而现在，他手指却仿佛僵不听使唤。

    如果苏晚靠近看会发现，封扬不光手指僵，掌心还有虚汗。

    “这样？”封扬试图将无名指往后移，却又移得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