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朝6号车库飘去，再返回打死方向盘也来不及。

    苏晚车窗, 扭看着外面，这辆车已经横亘在6、7、8车库中间。

    两人沉默一会，封扬扭看向苏晚, 认真问：“现在怎么办？”

    语气自然, 像极刚碰车的新手。

    实际上封扬只剩科目四没考。

    苏晚让他转方向盘，封扬便照她说的，一一松着离合。

    车开始挪动，封扬手又开始去动方向盘。

    “别动。”苏晚想让他保持原来的状态。

    “嗯？”封扬扭看她，手却还在转方向盘。

    再转要撞墙了。

    苏晚只能前倾伸手住方向盘, 快速打一圈回来：“保持这个状态。”

    一圈三百六十度，她的手不可避免和封扬的手贴在一起。

    苏晚一心看着车前方，完全没有心思想到其他方面去：“教练什么都没教你吗？”

    他本没有技巧而言，全程来。

    “时间太久，忘记了。”封扬抿，“之前教练说我反应慢。”

    苏晚：“……不慢，只是碰的车少了。”

    等倒车三十分钟，封扬才堪堪将车倒去，苏晚坐在旁边，觉自己这辈的耐心都在他上。

    “比之前好很多。”苏晚尽职尽力当一个耐心，会鼓励的‘教练’。

    狭小的车只有两个人，周围更是安静，封扬中的笑意从一开始便没有散过，他喜和她呆在一起，喜听见她对自己说话。

    “你往前开，去跑上开几圈，找找手。”苏晚。

    封扬便重新从车库中来，速度放得很慢，旁边苏晚也不，只是指导他往哪开。

    跑不小，但周围没有任何障碍，所以封扬找不到什么借，来靠近她。

    在兜了几圈后，苏晚见他开的还稳，便：“可以试试踩油门，脚不需要太用力，慢慢试着踩一。”

    封扬依言照，整个跑只有他们一辆车，速度在一一变快。

    “科目二几个要考的项目，周这边场地能来，今天先不练。”苏晚要在这里一个上坡定之类的模拟，欠易一人。

    “好。”封扬油门稍微加大一，车终于从十码加到三十码。

    两人在这个场地一直待到中午，驾驶座才换人，一起去吃午饭才回来继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