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后，轻轻挲另一只手上的链，轻声：“刚才没见到你。”

    只当他没有见到她去和周岛打电话。

    “嗯，去接了电话。”苏晚忍了忍，决定还是不和他说油画界那事。

    两人各有所思站在一起看画，明明并肩站着，却都觉离得远。

    “……这些画不怎么样。”过了会，苏晚吐槽，她真心实意这么认为，柳白雨显然对人构造很熟悉，画上的人画的很真致，但张力不够。

    说到底艺术都是相同的，摄影多多少少也和艺术沾边，拿之前他们讨论的那幅窗边男人来看，苏晚能有其他好几个角度，用相机将那张力表现的淋漓尽致。

    柳白雨角度挑得不够好。

    听见她的话后，封扬潜意识认为苏晚不喜来看画展，不过是要找借离开，他睫颤了颤，随后一字一句：“她的画很好，对人描绘掌控很妙，有很多地方值得学习。”

    苏晚难得被封扬这么反驳，一时间顿住，两个人只是站在一起说了会话，便已经开始替对方辩解，甚至说‘很好’。

    “有些画的角度差了。”过了一会，苏晚持。

    万一封扬被柳白雨骗去模特……

    苏晚光想想这件事，心里便不大舒服，她都没有让封扬来自己人集的模特。

    封扬听见她的话，只觉得她在挑剔自己，他邀她来看画，现在说不好看，分明在怪自己。

    “抱歉。”封扬忽然，“耽误你时间。”

    如果他没有行邀请她过来看不喜的画展，或许她今天应该会和那个周岛在一起。

    听见他来这么一句，苏晚不由皱眉：“我只是说……算了。”

    两人之间氛围僵起来，脚步还顺着周围人一起走，却没有再谈。

    一直到画廊，柳白雨专门找过来，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记得联系，来我画室参观。”

    封扬礼貌说好。

    站在旁边的苏晚：“……”

    等到两人并肩朝停车场走去，上车后，苏晚问：“你要去她画室参观？”语气有些差。

    封扬偏看向车窗外，‘嗯’了一声。

    他垂掩盖住其中的涩意，她或许早觉得自己烦，只不过碍着所谓朋友的面，没有说罢了。

    “我小姨也有个画室，你要不要去看？”苏晚不想封扬去看柳白雨的画室，万一原地当她模特。

    想到柳白雨画的人像都是什么类型的，苏晚脸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