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雨丝毫不忌讳说这些，“我们学画的这苦还是要吃，能办得来一间画室，也算圆了我的梦。”

    “你准备教学生？”封扬来后，打量周围的环境，问。

    “有这个打算，毕竟还要生活。”柳白雨离封扬很近，除去最开始和苏晚打过招呼后，便没有再和她说过话。

    苏晚也乐得自在，她来也不是看柳白雨画室，只是不想封扬一个人过来。

    “你是A大院学生，要不要伙？”柳白雨前一亮，，“我过调研，附近有一所中学，正好可以教教学生。”

    封扬拒绝，他想拥有自己的画室，但目前并没有教人的想法，他还不够格。

    柳白雨笑了笑：“也是，你是何江九老师的弟，这事亏了。”

    “和师父没关系，只是我平不够。”封扬走到一个画架前，上面有一幅半成品，一个女人的匍匐在床上，红床单褶皱清晰可见。

    柳白雨的人构造掌握的确实妙，比封扬上许多，这应该多年锻炼的结果。

    “这是我在E国旅店遇见的一个同房，当时只画完一半，后面回来没了灵。”柳白雨有些可惜。

    两人站在画架前，讨论上面的人构造问题，主要是封扬在听，他有些东西不太清晰，经过柳白雨说完，才渐渐明了。

    “说起来，你也很适合当模特。”柳白雨笑，她退后一步打量封扬，“我……”

    苏晚听见柳白雨前半句，便眯朝她看去，随即上前打断她的话，指着画架上的画：“这画卖吗？”

    ☆、第 76 章

    “这画没画完。”柳白雨一愣, 随后，“现在卖不了, 如果……”

    她原本想说如果苏晚想要，她还是可以卖的。

    但苏晚听后，：“不能卖就算了。”

    柳白雨：……

    虽然租的是居民楼，但里面很空, 只有画架和颜料, 一张并不净的桌，上面沾了不少颜料。

    苏晚不喜油画的一个原因，便是她不能完全控制住这些东西, 没有一个完整的逻辑链在其中。

    “那张画是我首次尝试的风景画。”柳白雨又引着封扬走向另一边, 墙上挂着一张大幅油画，“有些生涩, 毕竟是第一次，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

    苏晚跟在旁边, 听见柳白雨的话，不由瞥向她，虽这么说着, 但她却将这幅画挂在最显的一面墙上。

    “那天回来之后, 我看过一些你的作品。”柳白雨望着封扬，“风景这类比我太多，有时间能请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