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带着漠视，像这样有百依百顺的形，周岛难得见到一次。

    苏晚懒得搭理他，转要走。

    “哎。”周岛赶上前，“我们打个商量，咱有什么好好谈，别对付我一个即将退休的老人。”

    他生生被基地那帮人气病了。

    苏晚瞥向他：“不是只有一年可以活？我不会让你遗憾地离开。”

    周岛：“……”这事还能不能过去了？！

    “其实我千方百计让你接任，这也是为你好。”周岛义正言辞，“等你坐在我这个位后，什么资源都能调度，最多辛苦一。而且我路都给你铺好，也不用像当年我一样，成天成天的熬夜。”

    苏晚呵一声，不理会。

    看着苏晚上罗明的车离开，周岛闻着车尾气，半天才想起来自己原本是想问她搭不搭顺风车的。

    ——讨好失败。

    周岛已经预料到未来一年，自己的退休生涯不会那么平坦。

    ……

    约好看展的地方是在一个艺术区，里面各画廊，还有其他类的展厅，多以年轻人参观居多。艺术区的建筑也极特，每一都能见到艺术与现代建筑的结合。

    封扬来过几次，这次主要是去一个科幻灯光展览厅。

    两人碰面时，苏晚习惯开着自己的车来，她来后问：“你要开吗？”

    封扬正准备说自己还未拿到驾照，苏晚打开另一边车门准备去：“试试，我知你拿到驾照了。”

    她听见郭元洲说后，也未多想，确实有些人初学车时，会不敢上路。只当封扬不想其他人知他不敢，才说自己没有拿到驾驶证。

    封扬一愣，看着苏晚坐副驾驶座后，他站在外面顿了顿，才坐驾驶座：“你……怎么知的？”

    她似乎完全不介意他说谎。

    “元洲也报了那家驾校，前几天练车的时候，和你之前的教练谈起来这件事。”苏晚低系好安全带，“我在旁边看着，你多练练，总能习惯。”

    封扬有时候经常会因为苏晚的行事而产生错觉，认为他在她心中很重要，甚至以为……

    但事实上，苏晚却接受了周岛。

    两人来到艺术区，这时候外围已经有很多游客，不少人站在涂鸦墙或者画拍照，苏晚随便掠过一，便没再关注。

    倒是封扬突然停来，看向一幅型画方的人。

    “怎么了？”苏晚见状，也停脚步。顺着他目光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