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太久，只是苏晚一直在调试，她罕见没那么冷静。

    周五晚上从基地来，苏晚打了电话给封扬。

    “明天吗？”封扬躺在床上，睁着睛看着旁边的外，轻声问，“我们在哪里见面。”

    苏晚闭了闭：“去你的画室行吗？”

    “要……在画室拍摄？”封扬声音又轻又，莫名带着一奢靡颓然的味。

    “嗯，行吗？”

    “好。”封扬答应的很快，仿佛苏晚说什么，他都愿意。

    而事实也正如此。

    由于和苏晚约好，第二天，封扬早早便起来，他站在衣柜面前犹豫良久，都会选合适的衣服。

    他今天要她的模特，不知要穿什么衣服才好。

    挑到最后，封扬还是穿了和平常一样的衣服，白衬衣，浅蓝的外，他怕太过明显，对方有所察觉。

    他七便已经到了画室，未料到苏晚在七半也来了，且背后跟着几个搬运工人，抬着一个大沙发来。

    沙发最外一层是由褪锈红灯芯绒布料包着，木质脚，有一复古风，被苏晚摆在画室临近窗那边。

    后面又有两个人抬着东西来，应该是打光灯之类的东西，以及一个箱。

    “要……在这里拍？”封扬抿看着工人离开后，才转问。

    苏晚：“你想好要我的模特？”

    在问这句话时，苏晚神已经收不住的放肆。

    封扬撇开睛，视线落在窗边的沙发上：“嗯。”

    得到他的确定答复，苏晚便自己去整理那些打光灯，将它们打开，立在周围。

    “早餐吃了？”苏晚将灯放好后，又拿相机放好后，抬问。

    见封扬摇，苏晚直起：“先去吃东西。”

    “现在不拍了吗？”封扬有些犹豫。

    “不急。”临到这个时候，苏晚反而冷静清醒来，“今天有一整天的时间。”

    两人电梯，一起去附近的早餐店吃了些东西，才又重新上楼。

    画室还挂着封扬画的各画，桌也因为经常放调盘在上面调，而变得有些斑浊，算是画油画的一常态。

    封扬走来后，反而变得张，还未开始拍，手脚便有些放不开。

    苏晚也不急，绕着画室走了一圈，来到一个角落，看着那个黑箱：“这是我送你的那个？”

    “……嗯。”